像是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算计,可却什么都没看到,有的是她的一脸漠然。
“说与不说又如何,总有一日你会死去,侯夫人的位置还是我的!”沈清柔说起侯夫人的位置时,不由露出一丝得意,就好像她已经稳坐侯夫人之位。
然而,她的话却丝毫不曾刺激到莫如深,她十分平淡地说:“我若是你便安安分分的待着,你说我惹怒你后果是我承担不起,相反的,你惹怒了我才是不该。”
沈清柔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莫如深抬起手打断:“你听我说。”
莫如深说:“若是我不开心,有的是让祁途知道我病情的法子,他这么重情谊的人。怕是我与他提出让你离开侯府乃至燕都,他都不会再拒绝了吧?”
沈清柔闻言,紧紧的捏着衣袖下的手,指甲嵌入手心也未曾察觉到。
她是恨透了莫如深,只因为莫如深的胎投的比她好,便能轻而易举得到她肖想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曾经她以为遇到祁途,她的人生会就此改变轨迹,她不再需要过那些苦日子,可到头来,只因为莫如深一句“我想嫁给祁途”,便将她所有幻想毁灭。
她在边塞外待了一整年,期间她隔三差五的花钱雇人把自己的消息发出去,虽放的都是错的消息,但却总能引来祁途的躁动。
她是故意的,哪怕她不在祁途的身旁,也必须让祁途知道她还存在,她就是要勾得祁途心里放不下她也忘不了她。
可她好不容易回到祁途的身边,偏偏还有个碍事儿的莫如深,尽管祁途不爱她,却终不可能丢弃她。
“莫如深,你只是生的比我好,若非如此,又如何能留的住侯爷。”沈清柔讽刺道,“可就是你留着得他的人,也绝不可能留得住他的心。他心里的人是我,只有我!”
同样的话沈清柔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她说,可这些事情她却是比任何人都明白。
曾经她也天真的以为祁途愿意娶她定然是因为心里有她,却在新婚夜听到他说“我爱的不是你”后,她才知道祁途有多么的勉强。
从成婚到现在,他从未在她房里留宿过,更别说是碰她,与她做真正的夫妻。
莫如深回过神来,笑道:“你大可不必在我身上找存在感,他心里有没有你,你比我清楚,又何须在我面前得到结论?”
沈清柔闻言,脸色沉了沉,却也没再说任何一句话。
“你知道吗,我这次回来的目的是打算弄死你的,但老天长眼,他愿意替我弄死你。”
这是在莫如深下马车回莫府之前听到沈清柔说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