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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深还想挣扎,祁途直接捆住了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
“祁途,你这个混蛋,别让我恨你。”
“要恨,你便恨吧。”
灌完药之后,祁途说道:“这几日我要去边塞平乱,你别往侯府去。”
莫如深笑了一声,恨恨的看着祁途,“我倒是说侯爷怎么会有闲工夫来我这里,原来是怕我去侯府伤了你的心上人啊。”
祁途张了张口,终究也没解释。
爱他如此辛苦,还不如让她恨他。
莫如深见他无言,当他是默认了,她气急败坏的抓起边几上的药碗狠狠的砸在祁途的身上。
大声说道:“你就非要把我伤的千疮百孔,遍体鳞伤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一年前我根本没有动过沈轻柔,你若想要报复,恭喜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看,我的心……”
莫如深捶了捶自己的心口,“我的心,死了,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我已经一无所有,我失去了一切,我再也不会笑了。你开心了吧!你满意了吧!
你滚,滚出去。”
祁途知道自己每一次出现都会惹的她大怒。
所以平日里也只敢去她曾经住过的院子瞧一瞧,明日他便要去边塞平乱,这一走,也不是是生是死。
他没忍住,还是来了。
“你好好养病。”祁途转身,对着外面的丫鬟吩咐,“你们好好照顾莫小姐,若是有什么差池,本侯定要了你们的脑袋。”
他踏出房间时,停了下来,轻声说了句,“软软,你不是一无所有。”
说完这句话之后,祁途便离开了。
莫如深却趴在床沿边,哭的肝肠寸断。
软软。
有多久没有听到他这般叫他了,这是她的乳名,在这个世间也只有他还知晓她的乳名。
上一次他叫她的乳名时说的是,软软,我永远是你的哥哥。
再后来,她任性执意嫁给了他。
他便再也没有这样叫过她。
今日他这么叫她,不过是为了彻底的划清他们的关系罢了,他是想告诉她,哪怕他们曾经拜了天地,在他心中,他也从未将她当做妻子看待。
落花有意,流水从来无情。
祁途,你真是好狠的心。
……
书房里,一点烛火摇曳。
祁途面前放着一本书,却久久没有翻动过,他抬头看向窗外偏院的方向。那里曾经每晚都亮着灯,如今,却只剩漆黑一片。
莫如深进府之后他便直接将她安排在了侯府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