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着小厮走到二楼,到了一间房门口,小厮说道:“我们家主子就在里面,大夫你进去吧。”
给她打开门之后,小厮就退下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莫如深就闻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浓烈的酒精气息。
这男人,不是都病的快死了吗?怎么还喝酒?
她走进去,刚刚迈出一只脚,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掌给抓住了,接着,她的身子一个踉跄,撞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砰的一声。
房门被关上,房间里面漆黑一片,莫如深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到耳边传来男人有些急促的呼吸。
还有近在咫尺的心跳。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清醒过来,“祁途,你放开我。”
祁途牢牢的将她禁锢在怀中,不肯松开。
“我不放。”
他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里有些耍赖的痕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祁途让莫如深装满了盔甲的心,一刹那就柔软了起来。
这么多年,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喝成这样。
“你喝了多少酒?”
男人声音懒懒的,赖在她的身上,笑道:“一点。”
“一点?”
莫如深偏头看向屋子里面,就着月光,她看见了地上横七竖八散落的各种瓶子,满满一地。
这叫一点?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你身体不舒服还喝这么多酒,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祁途又笑了一声,“你是在关心我吗?软软。”
莫如深有些生气,“谁关心你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你能不能站好。”
“不能,我想抱着你。”
莫如深:“……”
祁途的头埋在她的脖颈见,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他声音嘶哑,“软软,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是来给你治病的,没空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莫如深心跳如雷,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从祁途的口里听到这样直白又赤裸的表达。
祁途抓住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
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这里,我的心不舒服,它病了。”
莫如深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祁途就像是拽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抓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都甩不开他的手掌。
“它相思成疾,你救救它吧,好吗?”
莫如深脸颊泛红,“你喝醉了。”
“没有,我没醉。我清醒的很,现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