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涟施施然的离开了我这里,我将枕头拿回来放在床边,随即躺在了床上想事。
这个性格的云翳有墨元涟的影子。
可比墨元涟乖张不少。
他的这个性格变化比较大。
一会儿一个模样。
我闭上眼自言自语道:“元涟哥哥,我该如何让你清醒?你记得曾经为何不记得我?”
为何偏偏不记得在他眼前的我?!
究竟该如何稳定他的病情。
待明天请教一下心理医生。
我忽而想起了一个人——
靳又年。
他曾经说过墨元涟是他的师兄。
那他的造诣应该很深。
他应该能替我分析墨元涟的病情。
我赶紧拿起手机给谈温发消息,谈温不过几分钟就将靳又年的联系方式发给了我。
我给靳又年发短信,“靳又年,我需要你的帮助,你的师兄……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他的另一面,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
靳又年没有回复我的短信。
我调了个闹钟放下手机睡觉,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的时候我便去厨房做早餐,做好之后天已经泛白了,我端着饭菜去到墨元涟的房门前用脚敲门,里面仍没有人搭理我。
我用胳膊肘推开门进去看见墨元涟还躺在床铺中央睡觉,似乎听见了动静,他睁开眼彷徨的望着我半晌方才问:“什么时间?”
我回答道:“七点二十分。”
墨元涟仍旧躺在床上的,他从被褥里伸出两只胳膊,我这才瞧见他里面没穿衣服。
“你今天做的什么?”
我仍旧回答着,“一些家常菜。”
“又是家常菜吗?”
“是,先生。”
他自然的吩咐道:“过来伺候我起床。”
我:“……”
我拿过衣柜里的一件白色衬衣同墨元涟说:“我不会伺候人,先生还是自己穿吧。”
他的嗓音冰冷,“你是在拒绝我吗?”
随即他道:“没人敢拒绝我。”
我低声问:“倘若拒绝先生会如何?”
“我没有怜悯之心,更没有耐心。”
这是墨元涟对我的警告。
我迟疑了许久走到床边,墨元涟从被窝里起身,随即敞开手站在我的面前,我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黑色的里裤。
墨元涟的身材极好,腹部上的腹肌纹路明显却又不过于累赘,英俊的面孔明明白皙却又不过于苍白,他身上的风骨气质属于刚刚好的那种,眉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