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怜想要自在自己完全做主的生活。
“自在的生活?做商家丫头的佣人吗?”
司怜又想起那个风情万种寡情的女人。
其实他清楚她的孤独。
他甚至不怕她的拒绝。
他觉得自己能够用时间感化她。
可是她呢?!
她竟然想着离开挪威。
她是商家的当家,她要是藏起来他又怎么找得到?还不如自己主动离开,让她待在自己知晓的地方,这样也算是不错的结果。
即便他那般不舍的离开她。
“是啊,我想做她的佣人。”
想一辈子为她端茶倒水。
可是她并不愿意啊。
“没出息的东西。”
对方挂断了电话,司怜将手机放在衣兜里,待回到桐城后便真的与她一刀两断了。
“商殇,我知道你也叫花儿鹿。”
……
席允睡着了,她睡觉的时候有时候很爱闹腾,但有时候却很乖,比如现在就很乖。
她乖乖的躺在越椿的身侧。
越椿垂眸盯着她的脸,漂亮却还透着稚嫩的一张脸,待过些年岁会像她母亲那般。
漂亮大方且优雅。
越椿耐心的等着,心里思考着她的情况该如何是好,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的病情加重了,可是她又什么都隐瞒着他。
他像是走进了她的世界。
又像是在边缘徘徊。
想要治愈她,得让她对他坦诚。
他得找个机会戳破她的秘密。
很显然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机会。
因为她对他,还不够喜欢。
越椿的心底一直想着这些事情,偶尔看一眼外面的大雪,不知不觉过去四个小时。
搁在床边的手机终于亮了。
越椿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离开,似乎察觉到怀里空了,席允喃喃的喊着,“大哥。”
越椿温柔的笑了笑道:“我在。”
“嗯……”
待席允彻底睡熟越椿才离开房间,他走到门口换上黑色的军统靴又穿上了皮夹克。
守在门口的助理待他走到门口便立即上前道:“人抓住了,正在一公里远的位置。”
“走吧,让人盯着小狮子。”
免得她醒了到处找他。
“是,越先生。”
这边越椿刚离开,那边席允便做了个梦醒了,她伸手摸了摸身边发现空空的,她有些不安的起身,在房间里并没有看见越椿。
她起身找遍了别墅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