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激烈的动作。她压着嗓子小声反抗:“不要了……这玻璃……结不结实,会不会碎……啊?”
他弄得更重了,蓦地站直,将她双腿都压得贴在玻璃上,坏心地说:“没试过,这还是第一次,说不准呢……”
他压得这样紧,将她困住,动弹挣脱不得。梁鹿瞪他一眼,却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她怕再出声被听见,便干脆不说话了,不着痕迹地将身子往后靠。偌大的办公室只剩肉体厮磨、水渍交缠的声音,以及男人的腰带扣随着节奏晃动时发出的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和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酥麻的快感像燎原的星火,顺着血液脉络燃烧到四肢的尽头,云端将至,梁鹿大张着口呼气,隐约间听见男人嗓音微哑,柔声说:“小鹿,你睁眼看看窗外、楼下,再给我一段时间,这里……都是我们的,不用太久……”
梁鹿睁眼,上午的阳光渐强,有一缕照着窗户打进来,刺得她看不清,再接着,闪过一束强光,她眼里只剩一片虚无,脑子里也是一阵空白,身子完全软下去。
男人抽身,接住她,她却两腿一张,淅淅沥沥地漏出一股水流。好一会她双眼才聚了焦,待看清地上的一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居然没笑她,只是眼里有火,盯着她,好像真的能烫人。他扶正了她,抵在窗户上,提起她一条腿勾在臂弯,将依旧充血肿胀的凶器在花谷间把汁液裹个透后又塞了进去。
梁鹿想说别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无力地摇头。
肖钦哪里肯,“吧唧”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提起她另一条腿,将她腾空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梁鹿没防备,胳膊没揽住他,上身向后倒去,肖钦赶紧手往上提,扶住她脊背将人摁回来,待扶好她,却见她眼圈发红,脸色冷冷的。
他问:“怎么了这是?”说着,低头凑到她脸颊边想吻她哄哄她,却被她偏头避开。
她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声音跟脸色一样冷。她进来已经够久了,再待下去外面的周助理就要怀疑了,万一有人来办公室找他怎么办?到时候不用想都能猜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肖钦只觉得一身的热情被兜头浇了盆凉水,一心以为她是想离开这里,离开他,不禁也冷了声:“刚才不是还挺爽?怎么,爽够了就要走人,你当我是什么?”
梁鹿气到身体都在抖,她忍住了眼泪,笑得冷漠:“是,我爽够了,现在要走,所以,放我下来好吗?你不腻我都腻了……”
男人垂头死死盯着她,眼里尽是戾气,似是不信她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