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身体适应了这巨物的存在,便细细地痒起来,像蚂蚁啃噬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她更难过了,轻轻地动起来,胸脯也贴着他抖。她不知所措,眼角发红,唤他:“肖……肖钦……”声音娇得直将人能溺在里面。
肖钦此时骨子都酥了一半,轻吻她的眼角,哄:“乖……”才提起她,一下一下地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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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也能2(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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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也能2(h)
粗壮的肉物青筋凸起,刚硬挺直,像烧红的凶器,来来回回将娇穴刺得又胀又热。肖钦仰靠着沙发,下腹弓起,纠结紧致的线条毕现。
他抛起梁鹿,凶器几乎退出到了洞口,待落下时,又窄腰上顶,如利刃入鞘,擦开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直杵到底。
钝痛中带着噬骨的快意,钻心催脊,太激烈了,梁鹿五脏六腑都似挪了位,几乎吃不消,腰肢却偏偏越发灵活,柔软似水,无声地配合下沉。
身体永远比意识更诚实。不止是腰,被肏的发红的穴也是,不管她人吃不吃得消,只欢快地吐出水来,一股又一股。肉体相互拍打的声音越发泥泞,滋滋作响,咕叽不停。
肖钦也发现了,湿滑得差点接不住她,喘气问:“怎么这么湿?”
心下却知她正动情得厉害,更发了狠地托着那浑圆的臀瓣送出去,追问:“说话。”
重力的作用让梁鹿在回落的时候将那要命的坚硬吞纳了个结结实实,快感都顶在了嗓尖儿上,呼不出来,咽不下去,她提着气,从上到下都在打颤。
不想让意上眉梢的男人更得意,嫣红的唇咬了又咬,拧出一句:“仔细你……手。”
肖钦一时不知是该高兴她还记着关心自己,还是生气她这个时候还能顾得上他受伤的手。
可他自己都顾不上了,她怎么可以顾得上?
“很关心我?”肖钦慢下来,声音温和,语气却透着危险,将她扣在自己胯上,引她含着那物前后滑动,乘骑一样。
如此节奏温柔了许多,几乎被的顶穿的恐惧缓和下来,可梁鹿本已在高潮的边缘,离顶点仅差一步之遥,这样肉贴肉的厮磨虽然舒爽却总是差一点。
梁鹿精巧的眉头拧起来,娇娇地呼气,内里的嫩肉不满地抽动,挤压肉棒,像是挑逗,又像是逼他失控。潮红的小脸上此时尽是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