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狠,松开手上的腿,掐住那把窄腰,往胯下送,似要将那吸人的淫窟干坏。
梁鹿没什么力气了,就剩下叫,叫声里含了哭意,愈发尖细。
偏偏肖钦低下头轻轻一“嘘”,“宝贝,这里是我办公室。”
梁鹿几乎被他逼疯,够到他的劲腰,指甲都掐进去,死死咬唇,实在咬不住的时候漏出一两声。
那声音极压抑,倒禁忌似的勾人,叫人只想狠狠破出来。
梁鹿不知道泄了多少回,流了多少水,最后一下终是没忍住哭喊出来。肖钦深深一埋,吻住她堵进嘴里。
床单深一块浅一块,凌乱不成样子,两人没得选,肖钦抱着她挪到一片干燥的地方,压着她接着补觉——
那就用肉苟延残喘一下。
为什么我珠珠都6千多了还没有五星?不是很懂,五星能怎么样?
再等等
不知是不是肖钦和秘书打过招呼,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没有任何叨扰,一直到5点半闹钟响起。
不同以往的拖延纠缠,他摁了闹钟就坐起来,下了床还不忘在梁鹿光着的屁股上“啪啪”拍两把,“起来,出去吃晚饭了。”
“你怎么还订闹钟了?”梁鹿觉得稀奇,迷糊中随口问,没听到回答也不在意,翻个身,又眯了一会。
等磨磨蹭蹭从被窝里出来,肖钦已经洗漱完一番,开始穿衣服。
笔直挺括的西裤,熨帖的衬衣,银亮的袖扣……
梁鹿多看了几眼,正往身上套体恤的手一顿,“晚上吃西餐吗?还是你要谈生意?”
“没有。”他系着腰带,摇一摇头。
“那……我……”梁鹿看着体恤上的小鸭子图案,有些纠结。
肖钦走过来揉一揉她发顶,“无所谓,你随便穿什么,人去就行。”
车子驶到市中心东大街时,百米外长平路的钟楼传来钟响,整整六下。
正是下班时分,也正是堵车高峰,路上越来越拥挤,车子夹在车流里缓慢前移。
肖钦这会反倒是不着急了的样子,打开车载音乐,手指“哒哒”地敲在方向盘上,唇线是上扬的弧度。
他喜怒不常形于色,梁鹿不禁撑着车窗歪头看他,“什么事这么轻松?”
他笑了笑,还没开口,手机先响起来,铃声阵阵,催人心急。
“我先接个电话。”
肖钦接通电话,梁鹿扭头看窗外。
沿街店铺橱窗明亮,霓虹彩灯鳞萃比栉,虽然这路上是人挤人车挤车,水泄不通,但到底是亲近的烟火气息,叫人踏实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