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有点深,又都是泥土,刚才虽然清水冲过了,但是害怕细菌感染,所以宁愿多做一点工。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见义勇为了?”安然心疼,内心再强壮的像个汉子,但是身体毕竟是容易受伤的女人,一般的小磕磕碰碰就算了,她这隔三差五和人家舞刀弄枪打架还一挑几,怎么让人放心。“有事直接打给我……打给我舅舅也行。”
“等你舅舅来,黄花菜都凉了。”要不是姿势不允许,战荳荳一定好好跟他说教一番,这社会就是正义感太缺失。“快涂药!别啰嗦!”
安然被她一喝,撇了撇嘴,小媳妇儿似的闭嘴不说话,专心帮她涂药。心思沉静下来,注意力便都集中在了她的额头上。
粉嫩嫩的肌肤,硬生生狰狞了一块,让他心疼不舍,一手拿着棉签,一手轻轻捧着她的额头和脸颊,掌心下,就是她洗完澡后红扑扑的脸蛋,像一只香香的大苹果,让人很想咬一口。
安然的喉结情不自禁的一动,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到她粉红色的唇瓣上。他自认还算是一个比较清高自制的人,现在才知道,那只是因为以前没有能够吸引到他的人。
战荳荳对他来说就是一片强大的磁场,让他一不小心就有被吸进去的可能。
他的动作慢慢的慢了下去,眼神开始有点闪烁……
“这需要每天换药吗?”战荳荳忽然问,虽然是她先要求封口的,但是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怪异的沉默。
魔咒中途被打乱,安然略有些迷乱的眼神恢复清明:“嗯,每天早晚换两次。以后还是我来接你,顺便帮你换药。”更重要的是可以一路看着她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过会儿在药上贴个小标签写上一二三就行了。”战荳荳算计着,她最宝贵的时间要留给夏致哥哥。
消毒,擦药,包扎贴起来。安然粗中有细,一个大男人做起这事儿来丝毫没有违和感。弄完以后,他左右端详了一下战荳荳的脸,然后拿手指抚顺她的发丝,用刘海遮住了伤口的大概。
“行了没?”战荳荳打着哈欠。洗完澡澡然后被人这样伺候着,真心放松的要睡着了。
安然看着她的疲惫,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要不,今天就住我家吧?”看着战荳荳没有精神的睡眼陡然间精光四射,急忙又补充:“我家客房反正很多,省得你来回跑了。”
“我家离你家也就七八公里好不?又不是隔着千山万水。我要回家了,你送不送?不送我跑回家。”熊安安家这破地方,走到小区外都有一两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