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从自己的背后抽出两把匕首,直接插入张先生的双手,插入到沙发扶手里,张先生隐不住的更扭曲,从喉咙深处咆了一声,眼眸赤红的看着露西。
「学习的过程是痛苦的,就像你小时候长骨头时的全身疼痛,你能相信我还记得自己长骨头的声音吗?就像皮肤底下有东西在摩擦,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它就像是我听得懂的音乐,像是羊水。
真有趣,过去我常常想知道自己是谁,以后想要做什么,现在我可以抵达大脑的最深处,看得很透彻,意识到人类的原始性。
其实全是障碍,这么说你明白吗?
就像你现在感受到的痛楚,它在阻碍你理解,你所感知到的都只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