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用臣女多说,想来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君长欢大步上前,接过那信纸,仔细的辨认了一番,随后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没错,这的确是镀金纸,而且还是镀金纸中的上上品。”
这个朝代,人都要分个地位高低,更别说是这贵人用的纸了。
若君长欢没有猜错的话,在皇室中能用这种上上品纸的人,地位一定不低!
至少,不比他母妃低!
只不过,这后面的猜测君长欢并没有说,因为这件事若是当真深究起来,恐怕还会牵扯出皇家。
沈姝也不指望君长欢会说其他的什么,毕竟皇家尊严,比什么都重要,而他只要承认这是镀金纸就好。
因为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沈姝这边,也没有人注意到那渐渐靠在了岸边的小船。
沐初寒瞪大了眼睛,对着身后男子道,“是镀金纸,看来这件事和你们天家人有关啊,啧啧啧……想不到啊,这沈二小姐年龄不大,却被天家人注意到了,可怜,可怜啊。”
沐初寒之所以说可怜,是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和皇家沾上边,沈姝今日能全身而退就已经是不错了,根本就不可能刨根究底,问出幕后黑手来。
君离夜眸光微微变了变,却没有抬头,只是盯着船舱小几上的棋局,似乎根本不关心岸边的事儿,只在意这白子下一步如何走。
“四面楚歌之时,初寒,若你为这白子,你是选择进,还是退。”
沐初寒转过头来,瞥了一眼那棋局,随后眉头一挑,笑了。
“我退还是进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沈二姑娘会如何选择。”
进,就是要继续刨根究底,和幕后黑手那皇家人为敌,退,就代表忍下了今日的这口气。
在沐初寒看来,沈姝或许是想进的,不过她却没有这本事和胆量吧,所以,沐初寒猜测她最后估计也是退了。
是以,沐初寒便以为沈姝会就此打住,并不会继续深究,却不曾想,岸边的沈姝豁然浑身,径直就来到了那已经是瑟瑟发抖的春香面前,问。
“贱婢,听清楚了吗,这样的纸,御史府根本就不会有,说,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为何要陷害本小姐和袁大人!”
沐初寒见此,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呀,这丫头怎么这么傻,居然还敢往下问,怎么就不懂得见好就收呢!”
君离夜突然就笑了,笑意幽深,眼底甚至还带着些许兴味,而那手中捏着的白子也终于落在了棋盘之上。
这是,岸边。
沈姝身边的黄雪衣也附和道,“没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