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自也奉为圭臬。
沈夜一开口,秦大小姐便一点不加怀疑,还真就当那惊险刺激的大场面,仅是场噩梦了。
萧弋却是没想到,书里沈夜一个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完人,不像会扯谎,结果忽悠起人来,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曦行哥哥,咱们走吧!这个女人,哼,还是交给我就好!”秦绯凶巴巴瞪一眼萧弋,抓住他衣摆,趾高气扬地开路。
沈夜却择反向,往茂林深处而行。
“走这边。”沈大人从秦姑娘的全世界路过。
林子看着挺大,小径错综复杂,为安全起见,沈夜仅捡一眼望尽的大路而行。
这条路上,似乎真没什么凶险可言。
萧弋被秦绯揣扯走着,却又想起了那个一言不合就自尽的小男孩。
鉴于他看着是个懂医术的高人,口中藏/毒也算江湖常规操作,萧弋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这位小兄台,死得过于唐突,就跟闹着玩似的。
说他以诈死脱身,反倒更靠谱。
路走到头时,旷谷已达边界。空气中隐隐弥散的味道,也从腐尸的恶臭,转成了鲜血的腥秽。
抬眼可见,高耸的岩壁上有处洞穴,却没有任何阶梯相连。
沈夜和萧弋不约而同望向了山洞。
站得高才望得远,有能耐驭尸的人,大概就是在那儿奏响笛音的吧。
可那地方离地几十丈高,任你轻功再高明,也没办法一跃而至。
如何上去,是个难题。
“曦行哥哥,不行了、不行了……”秦绯连连摆手,一屁股往地上一蹲,连带萧弋也被拽着坐倒山岩下。
也对,这时距离角斗场中那场厮杀,至少已过两日光景,秦大小姐肉/体凡胎,这么长时间滴米未进,看得出的确又饿又累。
秦绯肚皮咕噜噜地欢叫,一旁的萧弋则冥寞不动,不多会儿便如老僧入定,呼吸低靡到几不可察。
沈夜并没阻止秦大小姐休息,只静笃凝视萧弋,在想些什么,自不容旁人窥觊。
“一直不说话,连声音都不想别人听到。呵,看你这‘女子’,还能装到几时……”沈大人的低语,只他自己可闻。
怎奈,秦绯永远不能安静待着,过不到一炷香,她就嘟嘴冲沈夜道:“我说哪里不对劲。曦行哥哥,这恶毒女人到现在还戴着面具呢!我瞧她一定是个丑八怪,自知恶贯满盈,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她说着就要去揭萧弋脸上假面,哪知小手还没碰到萧弋,萧弋的整副身躯就向地上倒去。白猫假面后,暗红色的血水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