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与那人,或为相识。”
萧弋脸上一热,移转步法,又向假面而去:“沈大人的推理委实精妙。接下来呢,是不是该将我当做共犯、捉回锦衣卫诏狱严刑审讯了?”
沈夜身姿逸动,臂如拱桥,假面便从桥这头一路翻滚到桥那头。沈大人手上的布带,则同时再蹭萧弋唇角:“我隶属南司,不负责抓捕与提审嫌犯。”
“我运气真好,”萧弋瞅准间隙,攻势再起,“咦,那位秦姑娘呢,怎么不见她与大人一起了?”
“她是燕京秦家的大小姐。自她失踪,秦家便四处派人寻找。我带她离开地底后,她已被接走。”沈夜不给萧弋可乘之机,布带又抹到萧弋下颌。
“呦,燕京秦家?皇朝集团?不得了不得了。”萧弋装作讶然地摇晃脑袋,依旧闪躲未果。
沈夜冷眼相视:“那片地底,归属往生楼的无念阙管辖。”
萧弋漫不经心一声“哦”。
沈夜:“那人是往生楼中人。”
萧弋又“哦”了一声。
沈夜:“你又是什么人?”
萧弋:“江湖一散人。”
沈夜:“你与往生楼和无念阙,都脱不了关系。”
萧弋被沈夜眼中的冷焰燎到,唯叹奈何。
即是如此,两人你来我往,又斗了数个回合。
沈夜一势来:“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萧弋一势去:“今天天气好晴朗。”
沈夜一势又来:“身体有恙?”
萧弋一势又去:“处处好风光。”
沈夜一势再来:“刚刚你咳得骇人。”
萧弋一势再去:“蝴蝶儿忙,蜜蜂也忙。”
沈夜:“已不止一次见你晕倒。”
萧弋:“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马蹄践得落花香。”
鸡同鸭讲地与沈夜再拆数招,萧弋早已体力不支,也懒得再编胡搅蛮缠的新词儿。他手指次次只离假面半存,沈夜哪一次不是轻易闪过,他自己却每回都被沈夜拿布带触碰脸颊。
萧弋自知远非沈夜之敌,斗胆相抗,也是想认证下自己究竟与男主差距几何。
事实证明,书里写的必须都是真的,不是对手就不是对手,没有逆风翻盘的可能。要不是沈夜一再放水,他早扑街大几十回。
沈夜将白猫假面反扣在萧弋后脑勺上,与萧弋同方向站立,长臂从后方环至萧弋身前,交叉扭住萧弋两只手腕,将萧弋牢牢锁住。
沈夜手上温度也只温凉,萧弋却觉得自个儿泡在冰窟窿里的身体,在短时间内,便被一股无形的暖流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