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之力绕到王氏身边,点了王氏的睡穴。
王氏终于瘫软在徐飐怀里,春韶也紧跟着爬了过去。
“这……这……”老宫娥春韶泣不成声,“夫人这疯症,怎么又犯了呢!”
“多说无益,你好好照顾夫人吧。”徐飐摇着头抱起王氏,将她送回房中卧榻。
萧弋目睹一切,跟在徐飐与春韶身后,一言未发。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发疯,王氏变成这样,总得有些原由。这原由,当真只是因为他这原身体弱多病、未能达到王氏望子成龙的期待这么简单吗?
王氏那几句声嘶力竭的疯言疯语,又是否隐藏着其它含义……
等到徐飐再三叮嘱好春韶,萧弋才对徐飐道,自己准备返回往生楼去了。
徐飐一脸凝重地点头道好,没再多说什么。
为掩人耳目,两人商定一前一后离开这处民宅,徐飐先行,萧弋后走。
萧弋推门而出时,不忘再次替原身对韶婶婶致以谢意,说她十年如一日地不辞劳苦看护着母亲,是他之幸。
春韶听他这样说,诚惶诚恐地又要跪下。
萧弋拦下她动作,一道心念一闪而过,于是很真诚地求问道:“韶婶婶,你能否告诉我,我尚在襁褓中时,是否发生过什么意外之事,以至母亲精神受了刺激?”
“啊?不不不,没没没,哪儿能啊,”春韶忙摆手,直给萧弋来了个否认三连,“殿下千万别多想,夫人起居有我,殿下大可放心。殿下自己也要多保重身体啊。”
萧弋若有所思地瞧瞧老人家,不再追问,裹紧大氅走入风中。
韶婶婶眼神闪躲,明显是有所隐瞒,或许她也是受人强迫,需得保守什么秘密吧。
要在燕京城办的事儿,萧弋合计着也都办得差不多了,便在又一程车马劳顿后,于雪后初晴的午后,回到了玄渊前岸。
岸边渡口处,却有个不属于往生楼的生面孔,像是正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萧弋走得近了,却又发现,这人貌似等的就是自己。
“尊驾可是无念阙的萧司非?”这人有礼有节地上前对萧弋道,“听闻无念阙近来,遇到了某些钱财上的问题,我这里刚好有笔生意,想与萧司非来做。如若成了,或许就能助萧司非度过难关。”
“哦?竟有这等好事?”萧弋笑嘻嘻地请来人到避风处详谈。
根据《天机令》文中的设定,大邺幅员辽阔,皇都燕京实已近北境,与中原腹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