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步路了,又耽误不了什么时间。”说着向前走去,推开篱笆门,“汪局长在家吗,有客人来了!”喊完,向林锦鸿招手。
“来了!”一个中年女子从屋子里出来,向那村民招呼了声,然后打量着林锦鸿,疑惑的问:“你是?”
“好了,我也该下地去了!”村民向林锦鸿招呼了声,扛着锄头离开。
林锦鸿微微一笑:“请问汪老局长在家吗?我从三溪镇来,找汪老局长有点小事!”
“我爸他刚下地去了,你先进来坐一会儿,我这就去叫!”她听说林锦鸿从三溪镇来,估计有急事,便搬来一张椅子,又泡了杯茶后急匆匆的离开。
没多长时间,她和一个六十几岁瘦削的老人回来,“爸,就是他找你!”
林锦鸿忙站起来,“您就是原水利局汪局长吧?我是三溪镇镇长林锦鸿,想有点事儿请教汪老局长,倒是麻烦您了!”
“三溪镇镇长?”汪鹤鸣点了点头,“还真看不出来,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镇长,前途无量,估计你是想问三溪镇大寮村的汛灾的事情吧。”
“是的!三溪镇党委会经过研究决定,要彻底根治大寮村汛灾问题,我们初步选定由您当初制定的方案,只是稍有些复杂。我想问一下您,这个方案可不可以稍加更改,向东或者向西移动一段距离呢?”林锦鸿边说边掏出一支烟递给汪鹤鸣,又给他点上。
“你千里迢迢的来这儿就是问这事儿?”汪鹤鸣吸了口烟,问道。“你可以找县水利局重新制定一个方案啊!”
林锦鸿闻言苦笑:“重新制定方案不但费时日久,花费也不少!”
汪鹤鸣盯着林锦鸿的双眼看了一会儿,才悠悠的叹了口气,“老实告诉你吧,这个方案确实可以更改,但是只能向西移动。因为东边那段地势比较复杂,很有对东边的大寮山产生影响。我当时制定这方案之所以强调从王民家的祖坟经过,一则这确实是最优方案,在修建引河时最省人力物力;二来是因为我与那王民有些嫌隙,才会这么坚持。”
林锦鸿愣了下,两人还有嫌隙?这怎么听着像是复仇记呢!
不等林锦鸿发问,汪鹤鸣继续道:“当初,要不是王民,我早已是县教育局局长了。哎,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现在不在其位,反而看得更清了。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作一张方案的修改稿,你去县水利局找现在的谢副局长盖个印别人也抓不住什么把柄。”
汪鹤鸣起身当即去做方案修改稿了,大约半小时左右,修改稿完成,林锦鸿拿着修改稿再三向汪鹤鸣致谢,留下那袋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