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逼我就范的‘间断性出现’。
“老板,如果你能永远以‘香草味软糖’的姿态存在,那么我现在放弃抵抗,随你处置,你看如何?”
“永远?”陈婧妍突然看见了曙光,但是这个结果……
“是的,永远。”沈浪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呼唤老婆的‘回归’:
“如果你在工作与生活中,永远以‘香草味’存在,那么你让我干啥,我干啥,您看怎么样?”
也许是想把话彻底说清楚,所以沈浪又在陈婧妍的怀里补充一句:
“否则的话,咱们就以常规的姿势,谈个正经点的恋爱,凡是都得循序渐进,您这样上来就要我当你的小奶……秘书或者助手,我很为难的。”
陈婧妍认真想了想,然后给了回答:
“那不行。”
所谓的‘香草味’是耳边的嘶磨,夜晚私密的低语,哪里能在公开场合随意使用?
商业场合,哪里能容许‘么么哒’的存在?
如此的话,我如何服众?
所以,即便撕裂感很强,‘香草’,与众人口中的‘灭绝’,也该并行不悖。
“那我也不签。”
沈浪的第一次‘香草营救行动’宣告失败。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陈婧妍见这样耗着不是个办法,便想到了个折中的法子:
“要不这样,你先把协议签了,我再找机会,看看能不能在某些单独时刻给你个人单独放福利?”
听起来是个好办法。
但是沈浪拒绝:“我不要。”
“为什么?”
“协议都签了,那不就是随你说了算?”
而且这单独时刻的单独福利,根本没个标准,如何以白纸黑字的形式固定下来?
沈浪曾经记得一个新闻,说是某位老哥取了个声优当老婆。
一开始,老婆心情好的时候,还能在深夜配合他,以二次元妹子的声线与他一起运动。
可是时间一久,老婆嫌烦,福利就这样没了……
这都是前车之鉴。
一时间,陈婧妍竟发觉沈浪说的有理。
这时,陈婧妍手劲一松,被沈浪看准机会,挣脱出来,把笔一丢,危急暂时解除。
双方得意喘息与冷静。
随后不久,沈浪开口:
“老板……”
刚开口说第一个词,沈浪便又意识到了问题,虽然这个问题一直存在:
“你看,即便是我们确立彼此男女朋友的现在,我开口还是会下意识地叫你老板或者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