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各位家长素质也都不错，不用专人维持秩序大家也都自觉保持安静，不过现在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又离得远，就有点找不到自家孩子在哪里了。
弯弯提前跟他们说了她在第几排，所以柳荣许静他们一眼就看到了，赶忙拿出手机来拍照，叶鸣忽然抬手挡住了摄像头，摇头，低声道：“不能拍照。”
柳荣不明所以，叶鸣指了指他刚才拍到着照片的一处，那个地方是教官。
他们不可以出现在照片里，传出去会有处分。
即便是知道他们不会外传，也还是不可以。
柳荣不懂这些，但听他的总是没错的，虽然有些遗憾，但也觉得没什么，用眼睛看把美好留在心里也挺好的，不一定非得拍照。
他把刚才的照片删了，继续看弯弯。
他发现就算是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他闺女都是最耀眼的那个，不由有些得意，骄傲地挺直了腰板。
叶鸣看着前方，身侧的拳头不经意间握紧，神色有些晦暗不明，许久，他敛眸，轻声叹了口气。
他和柳荣离得近，他一叹气他就听见了，忍着没理他，等弯弯他们班过去了才怼了他一下，“叹什么气啊，多晦气。”
大喜的日子呢。
“抱歉。”叶鸣没有反驳什么，低声道了歉。
他这样弄得柳荣有些不大自在，他也不好意思一直说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就移开视线了，怎么看他表情奇奇怪怪的，跟有心事一样。
不过他也没在意，反正自从见面以来他一直就都是这个样子，感觉心里头藏了一堆的事，弄得整个人也都不如以前看着阳光了。
他们关系也算不上多好，他不好多问，也没多管过闲事，反正问了他八成也不会说，他们关系还没好到那种地步呢。
弯弯他们结束之后跟家长不在一个区域，所以不能过来。
不过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不用跟之前一样板正。
她往家长那边伸长脖子看了眼，正好柳荣也在看她这边，朝她挥手。
弯弯抿嘴笑了下，也朝他挥了挥手就坐好了。
武立肖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正看到一个咧嘴穿着西装的男人，长得不错，也很有气质，但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他移开目光。
柳荣也把手放了下来，扭头正见叶鸣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肚子难受？”
不然干嘛这个姿势。
“鞋带开了。”叶鸣淡淡直起身。
柳荣瞥了眼，没多想，继续看演出，就是觉得谁都没弯弯表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