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前脚刚离开，陈末瞪大眼睛，错愕道：“至于吗？我们以后不喊你外号不就行了！”
他倒是不在乎什么小姑娘，
反倒是对乔山去派出所改名字的反应很大。
乔山眨了眨眼，嗨了一声，往背椅上一靠，拿起一串炭烤的焦黄泛着油光的金针菇，无所谓的摆摆手道：“跟这没有关系……呃，有点关系，但主要不是这個。”
“你想想，朱飞！猪飞！猪怎么可能可能会飞嘛！”
“只有燕子才会飞！”
茅十八若有所思，点头道：“对！猪只会拱小白菜！”
乔山：？？？
笑眯眯的看着瘦弱呆萌的茅十八，乔山开口就是暴击：“你赔了小明多少钱？”
茅十八：“……”
淦！手中的烤肉串瞬间不香了！
“这个月炸了多少次了？”乔山继续扎心。
茅十八拿起啤酒瓶一顿狂饮，瘫倒在背椅上，仰头失神看天。
乔山又转头看向陈末。
陈末连忙拿起烤串，招呼道：“别愣着了！串都凉了！快吃快吃！”
……
月色朦胧，星辰稀疏。
夜风习习。
城市渐渐安静入睡，而露台桌子上的烤串已经消灭了七七八八，一片杂乱景象。
三个人脚边歪歪倒倒堆放着十几个啤酒瓶。
“钱是王八蛋！”
“我就喜欢王八蛋！”
“我也喜欢！”
“猪头！我给你说，你就整个小饭馆，我给你做广播打广告，让全城的人都过来，保管你赚钱！”
“不不！广播不管用，应该弄个美食账号，现在短视频流行这个！”
乔山在露台上活动着身体，以使得身体保持高有氧的状态，听到此话，斜瞥了两个格挡醉醺醺的家伙一眼，没好气道：
“老子是文化人！”
他娘的！
肥头大耳就必须的是厨子吗？
在上个世界已经开了百年的小饭馆了，这次他可不干了！
……
“文化人！对……嘿嘿！咱都是文化人！”
陈末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对一旁趴在桌子上的茅十八说道：“上大学那会，猪头……呃，你飞哥想买个好点的电风扇，身上钱不够用，还给《故事大王》写过小说呢！”
“呸呸呸！喊习惯了！口误口误！”
陈末醉熏熏的看向乔山，嘿嘿笑道：“你说是吧？”
乔山愣了愣，忽然眼睛闪烁：“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