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兄道弟了,也不嫌掉了身份。
“田哥说这话我可当真了,以后您可别嫌我麻烦。”
“不能够老弟。”
田永言老家是东北的,不过在浙省已经呆了二十多年了,但有时说话还带着家乡口音。
“刚刚敬我酒的张长风张科,他名字让我想到了我之前写的一首诗,借此机会,我把它送给田哥如何?”
“好啊!老弟太敞亮了!”
田永言激动的拍了拍秦鸣谦的肩膀,连带着声音也有点大。
众人虽然互相交谈着,但最少有七成的注意力都分心放在主位上呢,稍微有点动静,立马齐齐转头看了过来。
“秦老弟要送我首他以前写的诗,我这是高兴的,怎么样?是不是都和我一样期待着呢?”
“秦先生的大作我们当然迫不及待的想好好欣赏了。”
“不愧是我们临安的大才子啊。”
“......”
赞叹的同时,有人也忍不住感慨秦鸣谦的本事。
短短一顿饭的功夫,都和他们老大称兄道弟了,他们哪里知道,这是他们眼里一向不苟言笑的老大主动套的近乎。
“鸣谦,我之前在网上看你送给你们校领导的《爱莲说》字写的不是很好吗,我让服务员给你送纸笔来?”
说话的是郭慧云,田永言改口叫秦鸣谦老弟,她当然不能托大像之前那样叫他小谦了。
秦鸣谦点头答应。
“服务员,搬个书桌过来,还有纸笔,纸要大幅的。”
“我去帮忙搬。”
张长风很会主动把握住机会表现自己。
过了一会儿,张长风就和服务员一起把书桌搬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个捧着文房四宝的杭雪。
待书桌放好后,秦鸣谦就被请了过去,张长风又立马揽起了研墨的活。
这种情况下众人酒都醒了大半,齐齐围在秦鸣谦一米多远的周围,纷纷屏声静气的看着他写字。
“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秦鸣谦之所以把这首诗写给田永言而不送给张长风本人,是出于各种考量的结果。
一是如果当场送给张长风,秦鸣谦等于是直接害了他,抢了那么多领导的风头,以后他能有好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