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只脚都在三途川上搭着,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不过只要那位审神者说没问题,那就一定不会死。
“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他看向旁边的三人,大典太现在被放在了病床上,而带着塑胶手套的狛枝指挥着鹤丸和烛台切分别按住病员的手和脚。
“你过来,把他的头扶住,尤其是下颚。”
压切不明所以,只能照做,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审神者为什么要这么吩咐,因为狛枝在没给大典太打麻药的情况下,直接将针穿过了皮肉,开始缝合。
那是一道几乎将大典太拦腰斩断的重伤,如果不是还有些许的皮肉相连,真怀疑他就要直接变成两截。
极大的力道从手上传来,向来是昏迷中的太刀依旧感受到了这份痛苦,试图咬住牙关来抵抗。
于是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去摁住对方,生怕大典太不小心把舌头咬断,导致鲜血倒流窒息而亡。
死去又活来,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发生在大典太身上的事。
小狐丸从信件的最下方捡起一张来,上面只孤零零的抄着一个坐标,和旁边那一大卷上的并没有区别。
而这时,姗姗来迟的另一只鸽子终于落地,矜持的伸出了鸟爪,让其他人把绑在了它腿上的小纸条摘下来。
“长谷部说,单独的那张纸条是提供了坐标的审神者从所有的备选项里随意抽出的一个,按照对方的话来理解,是最有可能找到乱的地方。”
药研一听信上是这么说的,立刻将那张纸要过来,将坐标记在了随身携带的小本上。
“一期哥,我们就先去这个地方找。”他看向一期一振,“如果是审神者抽选的,那一定是所有坐标里成功找到的可能性最高的。”
“你……”
就这么信任他?
太刀的眉头皱了起来,药研才离开这里几天,就对一个陌生人抱有了如此高的信任,而且那副笃定的样子,分明是在表示,如果没人跟着去的话,他就会自己一个人去。
难道在这段时间里,药研已经被成功的洗脑了吗?
这令人不安的感觉啊……
“一期哥?”
五虎退拉了拉陷入沉思的兄长的衣袖:“我可以和药研哥一起去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小声的告诉一期一振,离开的时候已经和那位审神者做好了约定,在看到昏迷的兄弟们没有大碍后,他们两个就会返回。
一期一振惊了。
怎么向来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大部分时间不是躲在他的身后,就是躲在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