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沿沿太调皮了,总是和同学吵架,她想和我聊一聊。”
陆尽临看了看外面,说:“那你带一把伞去,看着这天,应该是要下雨的。”
“好的。”
乔南文穿好了衣服,走到外面。她倒了一杯水,往水里放了一颗安眠药,又走到房间,摸了摸陆尽临的额头,说:“头还疼吗?”
“不疼了。”
乔南文把水递到他嘴边:“把水给喝了,你就是平时不爱喝水才总是头疼的。”
陆尽临没有怀疑,一口把杯里的水饮尽,说:“我头疼是因为喝酒,跟水没有关系。”
乔南文把杯子放在一旁,又到柜子前拿了个手提包出来,说:“头疼的话记得吃药,药我都放在立柜里了。”
陆尽临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了。”
乔南文把包给拿好,又走过来,把手放在他的侧脸上。
陆尽临笑了:“这么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觉得老公特别帅?”
乔南文低下头,吻在他的额间:“那我就走了啊。”
陆尽临往她腰上一捏:“快走吧,我等一下就起来做饭了。”
“好。”
乔南文走了出去,轻轻把门给带上。
陆尽临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他起来走到窗边,看到乔南文已经把车给开出来了。
他喊道:“老婆,要是沿沿在学校里调皮了,你别管他!把他带回来,我收拾他。”
乔南文从车窗里伸出头来看他:“我走了啊。”
“开车慢点,爱你。”陆尽临笑着,在窗子前幼稚地比了一个大大的心。
等乔南文的车子彻底离开视线后,他才回到床边。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很困,他又躺了下来。
这一躺,便睡了三个小时。醒来一看,天都已经快黑,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他想起来要做饭的,匆匆穿了件衣服就下楼。
把冰箱里的鱼拿出来后,又想起乔南文怎么还不回来。陆沿沿的幼儿园是五点半放学,就算是路上堵车了,也不可能这么久都不回来的。
他给乔南文打了电话,乔南文并没有接。而是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说是在路上遇到同学了,要晚一点回去。
他也没有多想,把鱼给处理好了,又炒了两个菜。再一次给乔南文打电话,却是已经关机。
打陆沿沿的儿童手机,依旧是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