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忧郁变成深深的考究,“是姐夫吗?”
“额......”以后去见江昔年的父母,可能有一天需要把小斌带上,萧叶艰难道:“算是姐夫......”
小斌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暖黄色灯光下打下阴影,掺杂萧叶看不懂的深沉,“我想见他。”
萧叶想了想,“过段时间应该能见到了。”
给小斌烧完饭,安抚他睡下,萧叶回到自己的房间,和江昔年分别之前,他说后天早上来接她,萧叶心细,担心江昔年因为漏带东西白跑一趟,发短信给他,“记得带户口本哦。”
江昔年没有回她,萧叶扭了扭疲惫的脖子进浴室洗澡,出来时通知列表内已有江昔年的名字。
发丝滴下水珠落到手机屏幕上,萧叶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手肘擦拭手机,打开聊天界面。
江昔年:“不会忘的。”
萧叶放宽了心,想象出江昔年说这四个字时的语气,一定非常平和沉稳。
几幢楼之外的高档小区内,皮质户口本放置床上,男人的手慢悠悠地描绘边缘,像是在绘画一个四四方方,毫无裂缝的坚硬牢笼。
装进笼子里的金丝雀,即使心不在笼子,翅膀永远向外扑展,也只能呆在他的身边,直到各自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