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昔年堵住她的嘴,褪去她的衣服,两人的衣物掉在沙发下。
夜晚时房间昏暗,看不清彼此可以给自己很多安全感,如今客厅室内通明,屋内的每一样陈设都清晰的刻在眼前,他微微俯身,慢慢地啄她的嘴角。
一声绵长的细哼从紧咬的唇里溢出,萧叶身子颤抖,细长的眉皱起,闭着眼微张小嘴,“昔年,停下......”
江昔年恶劣地笑了笑,“求我。”
新的痉挛后,萧叶连忙咬着牙忍下去,思考江昔年的话,颤了颤湿润的睫毛,眼底彷徨,却不服软。
江昔年叹气一声,萧叶眼帘下方的红晕越来越浓重,他对着两片红色的火烧云啄了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叫我老公。”
萧叶难耐的表情僵住。
话出口之后,江昔年自己也愣了一秒。
他眼眸渐深,没有停下动作,萧叶嘴里死咬着闷哼一声,却倔强的没有再说话。
江昔年脸色渐渐发暗,堵住她的双唇,落下狂风暴雨。
萧叶双手搭在他的背上,尽力克制自己要冲出口的声音。
远处的窗帘在视线内摆动。
她不知道自己对于江昔年来说算什么。
她和江昔年之间,好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拥抱,可是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知道,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
江昔年娶她无关爱情,只是想让家里的长辈安心。
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纯粹的交易什么时候到了能够随便滚床单的地步,江昔年每一次压向她都那么自然,那么水到渠成,就像他们是真正的恋人。
可一切都只是水中月镜中花。
她甚至不知道在这一场不知真不知假的感情里,什么时候丢了心。
明明一开始只是面对他会心跳加速,感激他所做的一切,可不知什么时候起,连自己也不愿承认,越来越对他无法拒绝,甚至想活在他们是真夫妻的幻想里,永远在他身边好好过日子。
每次江昔年进入时,眼眸里全是她,然而平时就算是笑着,也那么有距离感。在这段假关系里,她被江昔年吸引,被他左右,却永远猜不透他的感情。
江昔年放过她红肿的嘴唇,缓缓下移到她的脖子,种下自己的痕迹,试图用这种方式证明萧叶是属于他的。
他今天蠢极了。
明明早就想好了,萧叶心里没有他也没关系,他会用所有的手段留住萧叶。
早就告诉自己得不到她的心也无所谓。
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一句话,用这种愚蠢的方式试图证明萧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