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动,脸颊也肉眼可见的泛红。
他那么理智冷静,这些令人意乱神迷的举动和语言,永远只有她一个人沉浸。
江昔年慢悠悠地吃下一小块食物,除了一丝约等于没有的笑容,再无其他的情绪。
萧叶放下心中不切实际的期待,告诫自己江昔年对弟弟很好,他只是想让弟弟安心。
夜晚的房间比路灯还要昏暗,江昔年压住萧叶律动,一只手穿过萧叶带着钻戒的左手,十指相扣。
江昔年稍微用力了一点,修长手指轻抚萧叶被牙齿紧咬的下嘴唇,“小叶,别咬了,我想听你的声音。”
萧叶没有放过下唇。
那些婉转的细叫声,很急促尖锐,身下的床仿佛是个戏台子,她就是那个用细调唱戏的人,在和江昔年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如此充满媚态的声音。
身上的男人让人捉摸不定,萧叶一直以来都在妥协,控制声音是她给自己最后的尊严。皱着眉闷哼一声,拉长天鹅一般的脖颈,依旧死死咬住牙齿。
江昔年眼眸暗下来,放慢速度,俯身轻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