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便传了出去。那日带人打申珏的秦袁也知道了此事。
他是宫里专侍惩罚的太监总管,是摄政王的人,宫里的奴才都怕他。
“还有此事啊?”秦袁阴森森地笑了一下,“以为他挨了顿打,会长点记性,没想到越发狐媚子上身,还去勾着皇上了。”
秦袁想了下,便把此事禀告给了摄政王。
摄政王知道这件事之后,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他认为这是慕容修对他无声的抗议,就像是一只猫伸出了爪子。
他叫人罚了申珏,慕容修便越发地看重申珏,这不是故意在跟他置气吗?
“有点意思。”摄政王笑了笑。
秦袁揣测着摄政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王爷的意思是?”
摄政王目光微转,投向殿门处的石砖上,那里被阳光照耀着,显得温暖而舒适,“不过一个奴才,你去处理便是。”
秦袁笑了笑,忙低下头,“奴才定会办得妥妥当当。”
……
“申珏。”
慕容修坐在床前,忍不住喊了跪在一旁的申珏一声。
申珏正在为慕容修脱靴子,闻言,抬起头看着慕容修。他这张脸虽然生得平淡无奇,但脸上的这双眸子还算清澈,黑白分明,像幼犬的眼睛。因为申珏年纪不大,脸上尚有一些肉,整个人看上去也不丑,只是离好看二字差得有些远罢了。
慕容修目光投在申珏的脸上,“近日一直让你守夜,是不是比较辛苦?”
其实他是嫌申珏住的屋子破,所以故意调他守夜,但守夜毕竟又是值班,故慕容修问了问,怕申珏觉得太辛苦。
申珏抿唇笑了笑,脸颊上露出两个小酒窝,“奴才不辛苦。”
他说完就低下头,继续为慕容修脱去靴子。脱好之后,他将靴子整齐地纳好,摆在床尾的地上,又站起来解了明黄色床帘的金钩。
慕容修睡着之前,申珏都不能睡,他只能坐在慕容修的床尾处的地上,等人睡熟了,才可以爬到脚踏处去睡。申珏吹灭了蜡烛之后,便安静地坐在床尾处的地上。只是他没坐多久,床榻里的慕容修翻了个身,突然开口了。
“申珏,你说是原来的日子开心些,还是现在的日子开心些?”
申珏对慕容修突然的发问并不惊讶,今日早朝,摄政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点面子都没给慕容修。慕容修一张美人脸气得铁青,手死死地抓着龙椅的把手,似乎想把上面的龙头给扯下来。
慕容修登基也有半年多了,后宫空虚不说,连个貌美的小宫女都没有。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