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醒,醒了晕,反反复复,申珏以为自己会死,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睁开眼的一天。
“醒了?”
申珏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师舟。他往旁边看了看,发现这居然是他的承德殿。
“我还以为你就这样死了呢,那就不好玩了。”师舟坐在申珏的龙榻旁,手里还玩着当初从申珏手里夺过来的匕首,“你这一晕,居然晕了十来天,新帝登基的好日子都被你错过了。”
说完,他看向申珏,表情渐渐变得冷淡。
申珏也看着师舟,费力地挤出一句话,“玉……郎呢?”
“玉郎?玉郎也是你叫的?”师舟冷笑了一声,“陛下,啊,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废帝,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时局吗?你现已是阶下囚,让你活着,不过是为了彰显当今圣上的仁慈,以及——”
他俯身下去,目光直直地看着申珏,“我还没有玩够呢。不得不说,你这身皮.肉还真不错,若你去京城的青.楼楚.馆挂个牌子,怕是还能当个花魁呢。虽然年纪大了,可保养得好,尤其那张嘴,怕是欢.场最厉害的男人都没你厉害。”
此话何其诛心,即使是申珏听了,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惨白。
可师舟看到了申珏脸色难看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现在就想看到申珏难受的样子,要不然他白在这里守十多天,还让各种名贵药材吊着对方的命。
师舟还伸出手拍了拍申珏的脸颊,“先别急着哭丧着脸,日子还长呢。我先带你去沐浴,好好洗一顿,放心,我可不喜欢玩死人。申珏……”
他突然皱了下眉,“叫你名字都是抬举你了,你名字也有玉,玉容哥是玉郎,你就当玉奴吧。”
……
后来,申珏才知道新帝登基后,搬去了另外一个宫殿。而他住的承德殿则是整日被师舟的亲兵看守了起来,而整个承德殿除了申珏,就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
那宫人负责申珏的衣食住行,而那宫人似乎是个干惯了粗活的,下手不知轻重,光是帮申珏穿衣,就把人身上捏出好几个青印子。
师舟很忙,并不常来,大概是新帝登基之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温玉容整日被关在承德殿内,出不去,也没人进得来,陪着他的只有一个哑巴宫人。
问什么都不会答。
但师舟一旦来了,对申珏来说只是一场祸事。
他不知道师舟为什么要乐衷做这种事情来折磨他。
申珏看着上方的人,浑身抖得厉害,“你不觉得恶心吗?”
师舟低下头,掐住了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