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表达什么。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柳家灭门惨案发生的一个多月前,数日水米不进的他终于坚持不住,昏倒在地。”
“临终之际,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本来应该有大好前途的一个人,就这样在凄苦悲凉之中,默默无闻的溘然长逝……”
莫元泰慢慢抬头,看向远方,像是发问,也像是自问:“你说,人的一生到底做什么才是正确的?又做到什么地步才算是成功的?我辈之人苦修苦练,到底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名利地位?为了家人朋友?抑或是比别人多一点的寿元?”
道缘没想到他会这么的深有感触,不由苦笑道:“这些问题,恕弟子无法回答……但是就弟子目前而言,完成海院主的遗愿、寻找自己的身世,乃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只要不是火烧眉毛,都可以放上一放。人力有时而穷,很多事情,是需要一件一件去完成的,同时而为,只会顾此失彼,得不偿失。”
莫元泰收回思绪,略带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老头子一时感慨,倒让你见笑了。”
道缘正色道:“能说出这些话,证明莫老为人洒脱,实乃性情中人,弟子羡慕佩服还来不及,又岂敢见笑!”
“哈哈……,这句话要是别人说,我一定认为是在拍马屁,但是从你嘴里说出,却没有给我这种感觉……小子,你说这是为什么?”
道缘淡然而笑,不置可否。
不知为何,莫元泰越看他越是心中喜欢,笑道:“好啦,该说的已经说了,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便是,只要不是涉及武院机密,我老头子一定据实相告!”
道缘略一思索,道:“依您老之见,这幅画……可是与柳家大小姐有何关联么?”
莫元泰想了想,微微点头:“照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有关系的。我那位朋友的脾气我很清楚,这幅画……咱们姑且就当它是一幅画,很显然,这是他清醒时所画,既然这样,那他肯定是有所指。只不过,我对绘画方面是个地道的门外汉,无法看出他想说的是什么罢了。”
“那您可曾见过或者听过和此画类似的东西?比如某些衣服上的图案,或者什么门派的标记等等。”
“不知道。”莫元泰很肯定的摇头:“这只是几根线条而已,谁会把它当做图案或者标记?!”说完之后,见道缘有些失望,他安慰道:“你也不用灰心,这些年我很少离开武院,几乎快成了井底之蛙,我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
道缘一喜:“您的意思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