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买的是吧？”千黎开门见山。
“额，你看到了哈，这事你不用管正巧你不是生病了吗，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烦心，咱们公司公关部……”李文山的态度那叫一个殷勤，就这短短的三个小时，他们直播平台的流量比之前已经翻了数十倍不止，现在听到千黎的话那就跟听到钱声一样，可不就得把她当观音菩萨来供着。
“撤了。”千黎冷声打断他。
“这……”这时候正巧千氏集团和叶氏集团的人来谈合作刚好就在他面前，被人当场驳了面子他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起来，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强压下怒火，李文山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黎啊，我们当初一起……”
“我不介意解约。”千黎道。
李文山这下是真的青了脸，语气也不怎么客气起来：“你别忘了，我们……”
正在这时，一旁坐着并没有任何表示的千氏集团代表人千总特助林无冲笑着开了口：“能否让我跟千小姐说几句话？”
李文山一愣，纠结了好半晌，终于是畏于强权，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开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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