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没想到,竟被他早来了一步,看来在这里,我们是得不到什么好消息了。”
“也不见得,来时那不散冻彻真意,可是半点都做不得假。独山域说小不小,可说大又能大到哪里去。独山域能有多少不朽,能施展如此冻结真意的不朽,怕是更没几个。”
“这倒也是。”
血都的血灵之泣,确实阻了后来者“寻幽探密”的手段,可绕着冥虚之地左近的冻彻意志、冰霜雪华,可是做不得假。
有这些难遮难掩的物证在,栾雀想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这两位说话间有了线索由头之后,居然没有谁想着去寻一寻栾雀的踪迹,而是就站在这归墟之地的一角,默默的等着什么。
果然不久后,又是两道灵光落地。
“雷垢老弟、祝犁大兄,没想到两位来的这么早,可有所得。”
“见过两位。”
先后落地的灵光,浮现出两道足有三丈高下的硕大身影来。
这两道身影,不仅头上有角颌下有须,峥嵘的眉宇间甚至还有道道细鳞,开口间硕牙锋锐舌苔有刺,乍一看比某些传闻中的妖魔还要吓人。
不过后到的这两位,倒是对先前的两位恭敬了不少。
“崧下老弟、蠡吼老弟倒是来的不慢,只可惜还是慢了某人一步。”
“是那位血禽御主?”崧下眼睛也不瞎,四周围那夺目的血色,可不是一般的惹眼,“这厮,该不会是在向我们示威吧。按照他的习性,可不是走到哪里,都喜欢随地大小便的。”
“哈哈,这话说的是。这血色臭气,真的是臭不可闻。”祝犁也不过一丈八九的身形,可笑起来声音隆隆如雷奔,那感觉就好似一只通天巨兽在冲天咆哮一般,“可惜了,一直没好机会。”
在场的其他三位,与祝犁都算是熟人。早就知道这位祝犁凶兽与血都有过节。
只是谁也不清楚,这两位天南地北的,是如何存下纠葛的。甚至祝犁还不止一次,想要寻血都的晦气。
如今,差一步遇上,祝犁会有此言,在场的三位倒是半点都不觉得惊奇。
“大兄,我可是听说那位,三万年前又进了一步。”雷垢这话自然是好心。
“怎么,兄弟怕我不是那血兽的对手?”祝犁“嘿嘿”一乐,忽的又道:“有三位兄弟在,他血都即便是有万千血禽相助,又能奈我何。”
这话说的大起滂沱,很有一方霸主的风帆。
可惜,这祝犁还真的不是什么域王的身份,而是一位喜欢到处浪迹,没有具体落脚之地的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