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道,沈岸辞已然没了反应。
“怎么了,小七?”苏红袖刚唱完戏换上便服,听到了乔锦月的哭声,便寻声而来。一件沈岸辞晕倒在地上,便惊道:“师兄这是怎么了?”
乔锦月哭道:“师兄,他说他腹痛,痛着就晕过去了,这戏也唱不成了,送师兄去医院吧,万一耽搁了怎么办?”
“可是……”苏红袖皱眉道:“下场戏是你和师兄的《白蛇传》,师兄不在,你和谁配戏啊?”
乔锦月拭去了眼角的泪,站起身道:“师兄这个样子,肯定是唱不成了。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先送师兄去医院。距下一场开场还有一个时辰,《白蛇传》的事,容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苏红袖沉思片刻,见并无他法,只得点头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叫几个人送师兄去医院。你就留在这里想想办法怎么配下一场戏吧!”
乔锦月点头道:“好!”
苏红袖叫了几个今天没有演出的师兄弟,师姐妹,抬着沈岸辞叫了一辆车,送去了医院。乔锦月望着马车渐渐远去的影子,才将心放下。可唱戏的事,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