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出戏,因此便喜爱上了这出戏。”
“以前听着师父的唱片听得最多的便是这《白蛇传》,因而便学会了这出戏。”
乔锦月霎时明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
“可是。”顾安笙话锋一转,随之道:“我爱的是这出戏的曲风之美,但这戏太过于悲伤与凄凉。每每看到结局,便会心情沉重,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乔锦月亦道:“白娘子痴心绝对,许汉文妄信谗言,最终造成了那一出悲剧。小时候总以为许汉文胆小懦弱,对白素贞的爱不够绝对,白素贞一片痴心最终错付。”
“长大后似乎看明白了许多,那许汉文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抵不过法海法力无边。他最终还是爱白素贞的,哪怕人妖有别最终也未负誓言。只是痴情不到尽处,悔时方觉已晚。”
顾安笙笑了笑,边漫步边说道:“此言有礼。我从前觉得他二人游湖借伞时初相见的意境绝美,本以为一对有情人会终成眷属,奈何曲终人散劳燕分飞。”
“许汉文虽然疑过白素贞,伤过白素贞,但最终还是爱白素贞的,只是悔过时方知已晚。向来缘浅,奈何情深,说得是他二人。”
“可是若没有许汉文的那一分不坚定,又如何又后来水漫金山寺的那种种悲剧?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恨,恨许汉文的情意不坚,恨许汉文的胆小懦弱。若我是许汉文,断然不会如此做法。”
乔锦月偏头,看着顾安笙,笑问道:“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顾安笙不改面色,坚定道:“若是我,爱便是爱了。我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管她是人是妖,我只道她是对我一片痴情的娘子。又怎会因疑虑而生嫌隙?”
听他一番言语,乔锦月不禁感动于他的那份执着于决绝,不知是哪个姑娘会有幸得他付予真情?她低头轻声道:“不知是哪位女子如此有幸能得这位情深不悔的顾公子青眼呢?”
顾安笙的笑意如同和煦的春风,并未直言乔锦月的问题,只说道:“相比白素贞与许汉文的爱情悲剧,我更爱的是柳梦梅与杜丽娘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乔锦月亦点头,赞同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我最爱的便是这出戏的这一句话。我也向往杜丽娘与柳梦梅成就的那段人间佳话。”
顾安笙继续道:“说得没错,我也爱这句话。“素昧平生,因何到此?”也许只是悄然相遇,可一段情的至始至终,都是源于那份情深不渝。”转而扭头看向乔锦月,说道:“既然你也喜欢这出《牡丹亭》,那改日我们来唱一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