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了。”
她说罢就跑出了正厅,哪知出去时正撞到了要进屋的陈颂娴。
“哎呀!”陈颂娴被突然冲过来的乔锦月吓了一跳,不禁惊叫一声。
“师父!”乔锦月低声与陈颂娴招呼一声就跑了出去了。
“哎,小七……”陈颂娴还想对乔锦月说些什么,乔锦月却已经跑远了。
陈颂娴只好走进了正厅,见乔咏晖情绪低沉的用手拄着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见状,陈颂娴便知这父女二人闹得不愉快了。
她不禁长叹了口气:“班主,您就真的这么着急把小七嫁出去吗?徐星扬这个人好是好,可是她不喜欢徐星扬,怕是她嫁了以后也不会如意啊!”
“唉,颂娴呐!”
乔咏晖无奈:“喜不喜欢的不重要了,我也知道她放不下顾安笙,但是那顾安笙终究是没有能力照顾她的
“只有徐星扬那样的身份,才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把她托付给那样的人,我才能放心啊!”
陈颂娴心酸而言:“班主,你的良苦用心我这个做师父何尝不明白呢。只是这孩子性子倔,只怕您让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怕她会想不通啊!”
乔咏晖只道:“我已经和她说明白了,她也答应我会嫁给徐局长了。我也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可为了她的终身幸福,只能在这一点上让她委屈了。”
“咳咳咳!”说罢乔咏晖又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拿出手帕捂住了口,陈颂娴见状忙道:“班主,您这是怎么了?”
“无碍,风寒罢了!”乔咏晖忙神色慌张的将手帕收起来。
可是那手帕上的血迹却没能逃过陈颂娴的眼睛,她疑惑:“班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你这手帕……”
“没,没事!”乔咏晖慌张的叉开话题:“颂娴,你新收的两个徒弟怎么样了?”
“班主!”陈颂娴明显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上前一步抢过手帕,发觉那帕子上染满了血迹。
她不禁大惊失色,颤抖着双手:“班主,您这是得了什么病啊,都咯血了。我不问您还打算继续瞒着我吗?”
“唉!”乔咏晖叹了口气:“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就不瞒你了。我早先去看过大夫,大夫说我是成年累月积攒下的旧疾,已无药石可医了,最多还有一年的活头。”
“我临终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月儿托付给一个好人家,我才好放心的去地下陪秀云啊!”
陈颂娴不禁心酸,哽咽着:“班主,是因为您的病,所以您才这么着急的把小七嫁出去吗?可您的病也并非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