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跑过来,怎么不见了,她已经被咱们打伤跑不了的,应该是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吧!”
“给我找!”
听着那伙人的声音渐渐远去,那姑娘稍稍松了一口气,朝着乔咏晖跪下。
她哽咽而言:“多谢老先生收留之恩,那伙追杀我的人还没有走远,您能否容我在在此处躲藏片刻?”
乔咏晖见那姑娘可怜,忙将她扶起:“姑娘你快起来,你身上还有伤呢,你快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乔咏晖扶着那姑娘坐了下来,并为那姑娘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温和道:“姑娘你别害怕,在我们这剧院是绝对安全的,先喝了水再说话吧!”
那姑娘将开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转过身,对乔咏晖感激:“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小女没齿难忘!”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乔咏晖看着那姑娘身上伤得不轻,衣服也被撕破了,便问:“姑娘,你是何人,他们为何要追杀你呀?”
那姑娘不禁涕泪齐下,悲戚而言:“他们是我的表哥和丈夫,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与日本人串通,用计谋害得我娘家破产,父亲含冤而死,母亲被困家中。”
“他们限制了我的自由哪都不许我去,我逃出了夫家回娘家看母亲,他们便对我打骂不休。如今还说要打死我,我真的是怕极了!”
“真是豺狼虎豹之心!”乔咏晖听了,着实心疼这个可怜的姑娘。
他也不禁愤恨而言:“与日本人串通做汉奸已经是罪大恶极,偏偏还要对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狠手,真是心如蛇蝎!”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他们为了自己的野心,害死了我父亲,如今连我和我娘都不肯放过!”那女子嘤嘤哭泣,她对着剧院环顾一周,认出了这是梨园弟子演出的地方。
向乔咏晖问:“老先生,这里是唱戏的剧院,那您是?”
乔咏晖说:“这里是湘梦园的剧场,我是湘梦园的班主乔咏晖。”
“湘梦园?我竟然走到湘梦园来了!”那女子也不禁惊奇不已,问:“那您可是乔锦月姑娘的父亲,乔老板?”
乔咏晖颔首:“正是老夫,姑娘可认得小女月儿?”
“没想到救我的竟然是她的父亲!”那女子不禁感慨,自己表哥和丈夫的躲避追杀,救自己的人竟然是乔锦月的父亲。
但与乔锦月相识的经历实在复杂,她不便承认,便随意找了个借口说:“乔老板,我是乔姑娘的朋友,我叫曲卓然。”
“真没想到救我的人竟然是乔姑娘的父亲,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