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新排练,直接就能上台的那种,学校怕排练影响大家学习。”
“那不就只有唱歌啊乐器啊街舞solo之类的了吗?”
“反正就个人秀呗。”
“小品应该也可以吧。”
“我们去年艺术节排的舞能直接拿来用吗?”
众人为此商量了整整一天,最终去凑热闹的朱玉凌和瞿进霄遗憾地回来。
“全年级十二个班,有七个班出小品,能选上才怪呢,而且听说小品可能会跟低年级的撞。”朱玉凌说,“还有三个班唱歌的估计也只能三选一,四班弃权了,我们班可能也得弃了,没有单项突出的啊。”
瞿进霄:“而且别的班班主任还能帮上点忙,我们班,跟没有班主任似的。”
朱玉凌:“别别别,这样挺好的,要是曹凝还管我们,那我们班可能连商量的过程都没有,直接就被迫弃权了,四班就这样。”
陆惟以前的高三没什么多余的活动,所以略不理解他们的兴奋:“不就一个小晚会?”
“不小了,这么说吧,咱们学校的元旦晚会虽然没有艺术节大,但是挺隆重的,而且同步直播呢。”朱玉凌说。
瞿进霄在旁边补充了一句:“主要是除了学习以外的一切活动我们都挺喜欢的。”
陆惟:“……这句才是真相吧。”
或许是高中除了成人礼以外的最后一个大活动了,大家都显得舍不得放弃,最终还是一个女生报了歌曲演唱上去。
节目筛选就在一周以后,跟月考挨着,连给人多练习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女生回来的时候眼眶有点红,看样子应该是没戏了,大家虽然遗憾,但也安慰她“没关系”。
或许是月考成绩不理想兼与最后一个活动机会失之交臂,一时间班里的气氛有些低迷。
他们考差了,曹凝一句指责也没有,甚至上课都是笑呵呵的,看着众人的眼神里大有“我就看你们能考成什么样”的傲慢。
宿舍。
裴佟有点着急:“我补课老师都说,高三要是学生跟老师关系不和睦,那准得出问题,我都感觉我们班现在像散沙。”
瞿进霄:“自信点,把‘感觉’去掉,我们一直以来都是散沙。”
好学生和坏学生界限分得那么清楚,每个人都只顾着自己的成绩,能不散吗?只不过从前有一捧沙被曹凝掬着,看起来不那么散,实际上她一松手就能崩。
郁启非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没有回头:“那不如换个班主任吧。”
裴佟:“我,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