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一关,阿仁的死不暝目,凄美的音乐,女声低沉的啊啊声。不知道为什么,斜倒在电梯里的阿仁又换成了御道上那个女童,那头颅碎裂的一瞬间,秋明的眼泪猛的飙飞了出来。
“好”,刘越扔下手里的银箸,用锦帕擦了擦手,也跟着鼓起掌来。他大声道:“这个来莺儿很不错,本侯很喜欢,你不用再唱了,就让本侯为你梳拢了吧。”
鸨母乐颠颠地从后面跑了出来:“侯爷休怪,来莺儿本是阁里的清倌人,今日梳拢也是为了答谢一直以来对她颇多支持的四方恩客,按照规矩呢,今日呀,可是价高者得。”
刘越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这个肥胖的女人:“价高者得是吧,很好,本侯也不会乱了规矩,我出一百钱,看谁能比我出得更高呢?”
刘越刚开始还是面带微笑,可愈到后面愈是声色俱厉,说到一百钱时语中已隐带肃杀之意,芳泽阁中似乎刮起了一阵寒风,令人刺骨冰凉。
一百钱?按照今天洛阳的物价大约也不过十斤米或者三斤肉的水平,用来做一个红牌清倌人的梳拢费用,也不知道合肥侯怎么说得出口。不过当众人看见刘越眼中的寒意和他身后从人凶狠的神情,都开始有些明白了。
这个刘越来芳泽阁就是来搞事的,他对能不能抢到来莺儿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重新在洛阳城树立起威信,一百钱虽然只是些微之数,可是谁敢再加价,就是分明地得罪了合肥侯。可是当今天子身体孱弱,合肥侯是有机会继登大宝的啊,谁敢去惹他?
秋明转头看了看曹操,曹操也没想到会弄到如今的局面,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上次在商丘救下秋明,还可以说是国法所在,可如今只是个在青楼争风吃醋的事件,如果逆了合肥侯的意,他背后所靠的曹家和夏侯家将来说不定会遭到腥风血雨般的清洗。曹操眼中闪烁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秋明道:“反正我早已经和合肥侯撕破脸了,不如由我出面与他争风如何?若能夺得美人归,定助孟德成其好事。”
曹操猛然一震:“今日之势已乱我心,若是则诚能出手那是最好,来莺儿若是跟了你,总比跟了合肥侯强得多。”
此时刘越在楼间顾盼自雄,身旁的周旌大声叫道:“一百钱,还有比侯爷出的价高的没?如果没有的话,来莺儿的这一夜**就是我们侯爷的了。”
身为正主的来莺儿被这极具侮辱性的一百钱气得说不出话来,眼中泪水潺潺而下。可以说从今往后,在洛阳群芳里,她来莺儿就要成为当然的笑柄,连大门都要不敢出去了。可是她只是个弱女子,面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