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太监宫女,可以信得过么?”何皇后渐渐恢复了平常的脸色,点点头道:“这些都是本宫的心腹之人,而且天子已经几年没来过长秋宫,应该不会有人出去通风报信。”
秋明大喜道:“既然如此,那还怕什么?等会我出了这扇宫门,我们两个就再无瓜葛,此事天不知地不知,就算天子问起也是绝不承认,过得几年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何皇后冷眼看着他道:“你奸骗了本宫的身子,就这样想一走了之吗?”
秋明连叫冤枉道:“不是我,是那药,是药的问题。”何皇后冷笑道:“药是谁带进宫来的?你来见本宫,居然身上还带着春药,真是其心可诛。”
秋明见她脸色板起,整个象换了个人一样,偏生又身无寸缕,形成一种视觉上的极大反差,于是涎着脸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如今到底也算有了一点香火情,何必再这么冷冰冰的呢?我可不是专门来见你,而是你把我叫进长秋宫的,我也是受害者哇,只能说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了。”
何皇后心中气苦,怒道:“那个什么烛光斧影,你说是不说?”秋明一想,这事真还没有什么好瞒她的,于是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何皇后怒道:“好个合肥侯,居然到现在还贼心不死觊觎至尊之位,此贼不除,我儿永无宁日。”她又对秋明道:“你一定要赶在合肥侯之前拿到金匮,断了他的心思。将来我儿若是得登大宝,定是”,她忽然羞红着脸垂下头:“定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秋明以最快的度穿好衣服:“微臣告退。”何皇后却又叫住了他:“以后,以后你要是再到洛阳,不妨先到长秋宫里坐坐。记着带上你的金锁固精丸。”秋明愕然。
从长秋宫出来,已是满天星斗,让人有恍若隔世之感。两个小宫女红着脸把秋明送出了宫,秋明被凉风一吹,自己也是清醒了不少,胆战心惊地逃回了家。
一回到蔡府,秋明立刻托病不起,陈琳来莺儿几次来访,他都是避而不见,渐渐地也就没有人上门了。
过了几天,门外忽传曹操到了,秋明猛的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跑到前厅,看见曹操正一脸凝重地等着自己。
秋明试探着问了一句:“孟德此来,可有要事?”曹操不满地道:“你要我做事,事先也得要问过我一声吧,为何先报到天子那里?”他从袖中取出一物交给秋明:“天子已经对我说明了,此行惟你马是瞻,你准备何日动身?”
秋明接过一看,锦囊之中一块刻着“如朕亲临”的金牌熠熠生辉,他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地道:“天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