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惧之有,你们只管罗唣什么。”
徐真立刻收起笑容,大声道:“查邢道荣、许贡二人附逆谋反,证据确凿,按律当斩,刽子手,即刻执刑。”
马上有手提鬼头刀的赤身大汉上来把两人押到台下,对天默祷数声,摸到两人的颈间关节,抬手就是一刀劈下去。
直到刽子手的鬼头刀抡起来,秋明才相信他们这不是串通起来演的苦肉计,当即大喝一声:“刀下留人。”
刽子手的刀抡圆了劈下去,哪有那么容易收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先把人头砍下来再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典韦扬手发出两枚短戟,一左一右正好把两名刽子手的鬼头刀同时削断,半截刀头在空中划过一段不短的距离,都落在徐真的身侧,把他吓得不轻。
徐真也是了得,虽然脸色发白,依然肃容喝道:“有贼人乱法纪劫法场,众军速速把此逆贼拿下。”
看到从高台两边如潮水般涌出的士兵,秋明撇了撇嘴:“又想要拿我?昨天晚上都试过了不行,难道今天你就能得手么?”他又转向孙坚道:“孙议郎,你怎么说?”
孙坚的面色依然沉如秋水,看着秋明,他仿佛又看到了宛城之战时被这个家伙胁迫,不得不交出孙子兵法供其抄录的情景。这件事已经被他引为了毕生之辱,特别是成为孙家家主后,掌握了一些特殊的权力和势力,更让他对当初的孟浪懊悔不已。有可能的话,他绝对不会介意把秋明象臭虫一样碾死。当然,目前的一切以孙家帝业为重,如果这小子识相不来妨碍自己的话,就让他多活几年也无所谓。
想到这里,孙坚冷冷地道:“这些人都是跟从区星谋反的逆贼,按律当斩,秋明你这般阻挠,莫非你与他们私相勾结,共为谋逆。”
秋明笑嘻嘻地道:“谋逆者自然是要斩的,秋明饱读诗书,深通律法,这一点自然是知道的。”孙坚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却见秋明的手指指向了台上的徐真:“不过这里也有个逆贼,还是区星极为心腹之人,不知道孙文台准备何时斩了他?”
孙坚大怒,一掌拍向面前的桌案,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秋明,我忍你也是有个限度的,昨日我已说了徐真乃是我军中的典军校尉,是我亲自派到区星手下潜伏的,如何能斩?”
秋明倒吃了一惊:“这么说,他是斩不得的?”
孙坚没好气地道:“斩不得,当然斩不得。”
秋明猛的一拍双掌:“啊哟,这可巧了,其实这些人”,他凭空画了一个大圈,把台前台后台上台下所有幸存的俘虏全部画了进来:“这些人都是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