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铜驼街设台伏擂,以定美人归属。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久候无功也。”落款处的署名乃是河东卫宁。
典韦探头过来看了看,奇道:“怎么你有个什么白玉美人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秋明阴着脸道:“我没有白玉美人,他说的乃是蔡文姬,文姬原本与他有婚约,却嫁给了我。此人因此怀恨在心,念念不忘要把文姬抢回去。”
典韦大怒:“蔡夫人与你是两情相悦,他卫宁算什么东西?你放心,明日我替你去打擂,一定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陈宫笑道:“卫宁是个文人,又是体弱多病,怎么可能与你比斗拳脚?我看他多半是要比试吟诗作赋,你也要去打擂么?”
典韦立刻把头摇得好象拨浪鼓一样:“我是个大老粗,要我去吟诗作赋等于是赶鸭子上架了,还是你们上吧。”
程昱道:“这个擂台可以肯定是戏志才想出来的把戏,县丞诗名满天下,我看他们未必有这个自信在这方面胜过你,多半还是要出些其他的怪招。”
秋明想了一阵道:“不管擂台是胜是负,文姬已经是我的妻子,他是再也抢不走了。我看戏志才也就是想要借机折辱我罢了,不用放在心上。倒是聚宝大会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陈宫和程昱一同拱手道:“一切都在正常进行,估计旬日之内便可奏请天子召开大会了。”秋明点点头,挥手让众人散去。
铜驼街可以说是洛阳城最繁华的所在,街口两只巨大的铜驼雕像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一大早,双驼中间的空地上就搭起老高的木台,还有不少卫府的家丁穿梭在人群中发放传单,上面不仅用凄婉的笔触写出秋明是如何仗势欺人强夺人妻,还巧妙地点出他如今已经厚颜无耻地成了阉宦之子,当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胡车儿挤在人群中看了会热闹,要了一张传单后飞奔回府,摇头晃脑地对秋明道:“这个家伙写得很好啊,你看这几句:绡纱帐中,我本无缘,邓州城里,卿何薄命?充满了对伊人的依恋之情和对命运的强烈控诉,就连不识字的老太太听了也要骂上几句呢。”
秋明一面试穿新做的袍子一面骂道:“混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胡车儿撇了撇嘴道:“长生天在上,我当然是站在善良和正义的那边了。不过我看卫家小子这次是下了血本了,所有支持他的人可以凭这个传单去台下领三个鸡蛋呢,一个可以留着自己吃,两个用来砸你。”
秋明吃了一惊:“啊呀,幸亏派你先去打探情报,不然我这新袍子只怕还没上台就被报销了。”
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