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蔓一下就慌了,连店门都没锁,问了地址就一路狂奔。
那王加嘉她爸是镇上出了名的酒疯子,整天不务正业,抱着个酒坛子饮,发起酒疯来六亲不认,又混又不讲理,打起人管你是不是老弱病残。
好在那地方离景秋蔓店里不远,就几百米的距离,她一路狂奔不到3分钟就赶到了。
景秋蔓当时到的时候,景柔背抵着墙,小身板挺得直直的,咬着唇眼泪蓄满泪水,似乎是感觉眼泪要往下掉了,她使劲仰着小脑袋,泪水还是从眼角滑了下来。
王加嘉他爸一米八的个子,身形魁梧,因为饮酒脸色常年蜡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瞪着景柔:“老子还没动手呢,你哭个屁。”
毕竟是个7岁小孩,胆子再大能大到哪里去,跟王加嘉打架景柔还勉强应付,但在这么一个壮汉面前,景柔就跟个小虾米似的,以为自己免不了一顿暴打,早就被吓得不知所措了。
景柔再次仰了下脑袋,眼泪还是不听话的往下砸,她放弃,用一副“你这怪叔叔也太不讲理”的表情盯着他:“你……你要打我,还不许我哭吗?”
王加嘉他爸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野种有点意思。”
笑声忽的变成吃痛的一声叫喊。
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女人发狠的一脚男人的命根子。
王加嘉他爸疼得在一屁股坐在原地,脸色狰狞的撂狠话:“死女人,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那个时候的景秋蔓还很少和人红脸,她少女时期温婉如水,哪怕生了景柔性格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当时给景柔取单名一个柔字,也是希望她成为一个温柔大方的淑女,可那天,她硬生生扯掉骨子里所有的温婉,活了30年,第一次爆粗,“来呀,谁不来谁他妈是孙子。”
王加嘉他爸毕竟是个男人,被这么一激,顿时血气上涌,他这人混账得很,压根就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原则,当即就冲上去,一副要收拾景秋蔓的样子。
男女力量悬殊,景秋蔓自然打不过王加嘉他爸。
当时围观人群不少,可见女人那不要命的架势,都怕被误伤,硬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劝架。
景秋蔓打得毫无章法,一看就是没有打过架的人,再加上王加嘉她爸蛮横粗鲁,不一会儿景秋蔓就挂了彩,可她脸上没有丝毫惧怕之色,硬是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不要命的气势,把王加嘉她爸吓得不敢再继续打下去:“你这个疯女人,他妈不要命了吗?老子不陪你玩了。”
景秋蔓头发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可她就站在那,将景柔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