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震。
妈妈,这个词,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世界里早就没有了这个名词。
他第一次缺席了爷爷的生日宴,陪她回了老家。
这次,大概是小骗子太大意了,无所遁形了。
她大概以为自己还没看透她的伪装,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她。
那样鲜活的,可爱的,甚至如她所说,百变的小甜心,他开始疯狂的贪恋这样的她。
他想得到她的心。
人的贪念总是在不自不觉中一层一层的叠加。
一开始,他以为只要把她留在他身边就可以,他再也不会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面前表露任何真心,再也不会给任何人蹂/躏他真心、把他一颗心踩在脚底、狠狠踩碎的机会。
可那个冷漠的自己,好像就这样鲜活的她,使小脾气的她,一点一点的瓦解。
没有看到她那样性感撩人的一面前,他已然还能克制。
可现在,妄念已然横生,那就别再克制,即便会再被揉碎一次,他也认了。
半个小时后,时老爷子终于肯听话去医院。时晋扶着一撅一拐时老爷子出来。
在隔壁书房的时父听到动静快步出来,不赞同的看了时晋一眼,呵斥道:“你怎么不让爷爷坐轮椅。”
“老子还没残,坐什么轮椅。”时老爷子板着脸,要不是脚受伤了,估计就一脚踹过去了。
时晋没看时父,扶着时老爷子往楼下走。
大门忽的推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拎着爱马仕的手提包走了进来,目光撇向屋内那个几乎一年没见的身影时,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
她没和任何人打招呼,连鞋都没换,踩着高跟目不斜视的蹭蹭往前走。
时父叫住她:“站住。”
女人像是没听见,脚下没停。时父脸色微变,直接伸手拽住她:“我让你站住。”
“时建,怎么?”严程回头,妩媚的朝时建笑了下,那笑容嘲讽味十足,“我不站住,你还准备打我不成?上午才把爸弄伤了,下午就准备送我进医院吗?”
她生得极其漂亮,是那种妖艳有攻击性的美,见过一眼就很难让人遗忘,天生的美人坯子。
“严程,你说话非得这么带刺是吗?”时建脸色铁青,捏着她手腕的手下意识加重了力道。
“呵,那你还想怎么样?”严程唇边笑意加深,冷漠道,“还想我和你,你侬我侬吗?你不恶心,我自己都嫌恶心。”
“时建,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早就达成了共识,各玩各的。”她甩开他的手,从包里取出纸巾,嫌弃的擦了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