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外地赶回去送我去医院,安好啦,大家别担心。】文字下方配了两张图。
一张是游忱忱躺在病床上的自拍照,女人脸色没什么血色,但脸上挂着小女人一脸幸福的笑意。
另一张是一张背影,男人站在走廊尽头,灰色风衣搭在胳膊上,单手松松的扣在栏杆上,垂眸,似乎在看什么。
照片是远景,护士站的提示牌扎眼的入了镜。
男人气场过于强,即便不去看那件过于熟悉的灰色风衣,景柔也能辨认出他的身份。
是医院,可他当时明明说,他要回时家。
刚才那一涌而起的烦躁在这一刻变得可笑起来。
蔡依依发现景柔一个上午的状态都不太对。
周一上午没课,按照景柔以往的习惯,没课的时候她要么去自习室上自习,要么就是在寝室带着耳机学法语。
然而今天,她居然带着耳机在看恐怖电影,景柔压力大的时候,会看恐怖电影减压。
难道是小马甲掉了,怕被时瞎瞎报复?不至于呀,她昨晚自己不都还说,她应该逃过一劫了吗?
蔡依依小姐向来不喜欢纠结,不懂就问是美德,她讨厌猜来猜去,她走到景柔身侧,取走她的耳机,“你今天怎么了?”
景柔的意识骤然被拉回,她有些茫然的看了蔡依依一眼,“没什么呀,你怎么这么问。”
她做势要拿回自己的耳机,蔡依依往旁边一晃,指了指她电脑屏幕,“多年闺蜜,你骗得了我吗?”
电脑屏幕上,阴森森的鬼片正播放着。
景柔看了出卖她情绪的片子一眼,烦躁的一把合上电脑。
“说吧,到底怎么了,一大早起来看鬼片,你特码不是有鬼才怪了。”
换做以往,景柔绝对会很皮的和蔡依依杠上一句,可能还会指着电脑屏幕,笑嘻嘻的说:“这呀,这不就是有个吗?你要不要看看摸摸?”
可这会儿,她压根就没有这个心情。因为意识到某些隐约开始萌芽的苗头,她烦躁得无以复加。
她甚至没有办法对蔡依依说出口,只是隐晦的暗示:“没什么呀,就好像突然发现,我这次真的快把自己给作死了。”
蔡依依以为她指小马甲半掉不掉的事,双手往她肩膀上一搭,“哎呀,没事啦,我还以为你愁什么呢,他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景柔无从解释,只是苦笑了下,“是呀,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可他,好像,也不会喜欢她呀。
周一只有下午第一二节课有课,2点上到三点半。景柔和蔡依依一点40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