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细细密密地啃过去,但不疼,只有些痒。
闻景的牙齿好像很齐,没有犬牙。
他不太记得了。
傅星闲想把人推开,但闻景异常坚定,抱着他不撒手。
这家伙为了吃樱桃有的时候是真的什么都不顾。
alpha深呼吸,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文字。
宽厚的手覆上后背,沿着脊椎骨一点点勾勒轮廓。
蝴蝶骨明显,肩膀骨骼感很重,腰肢纤细,肌肉的感觉不太明显,抱在怀里软软的。
腺体遭遇刺激,给大脑输送新鲜分泌出来的信息素,刺激全身的神经。
傅星闲把头埋下去,触碰闻景脖子的后侧,吸了一口,缓缓抬起头。
隔了一会儿又埋下去,用鼻子蹭了蹭。
淡淡的奶味,很好闻。
没有易感期和发情期的时候,他闻到这个味道会觉得很安心。
闻景的手抱得越来越松,终于在某一个瞬间,脑袋从他的肩膀上滑了下去。
傅星闲用手轻轻揽住,看见他舔舔嘴唇,脸上是满足的微笑,不知又沉浸在什么美梦里。
他用手指摸摸自己后颈的牙印。这次咬得很轻,连印子都没多少。
“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口下留情?”
夜深了。
傅星闲抱着闻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侧头打了个浅浅的呵欠,把手搭在他身上。
下巴在发顶轻轻蹭了蹭,轻声道:“晚安。”
闻景这一觉睡得很香很饱,以至于被闹钟吵醒都没有觉得烦躁。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摸手机。
然后发现不对。
闹钟不是他的铃声,手机不是他的手机,床不是他的床,房间不是他的房间。
他一脸懵逼地下床,发现床边上也没有他的拖鞋。
昨天晚上他做什么了来着?光着脚出卧室拿饮料,喝饮料的时候和傅叔叔聊天,然后……
闻景环视整个卧室,在旁边的衣架上看到一件平整的衬衣和叠好的裤子。
他的衣服一般不会放得这么整齐,是傅星闲的。
他僵硬地回头,昨天晚上……他是一个人睡的?还是两个人?
闻景闻了闻自己的肩膀和胳膊,然后再次扑到床上,把头埋进被子和枕头。
……
只有草木味。
这就很难办了。
闻景推开门,探头出去。
大平层空荡荡,公共区域只有一个人,在距离他很远的落地窗旁边的跑步机上挥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