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在梦里写个外挂?这么重要的战役,你就靠硬杠?”
闻景噗了,笑得浑身颤抖。
他抽出藏在旁边的受,双手合十做了个饶了我的动作:“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傅星闲:“你还有下次?还是你饶了我吧……”
闻景摇头:“这个我控制不了。”
保姆提着拖把再次路过客厅,俩人静了静,再次相顾无言。
等看不见她人影了,傅星闲把闻景拉到自己身边,俩脑袋凑在一起。
“冒昧地问一下……前天你上了生理课,之后梦见的是什么?”
闻景顿了顿:“你不会想听的。”
傅星闲打量他的表情:“还能比保卫丁丁更夸张?”
闻景点头。
傅星闲:“我们可以谈条件,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尽量满足你。如果听不到这个事情,我晚上可能都睡不好。”
闻景:……
傅星闲:“明天我们两个一起上学,如果都脸色很差,你猜刘老师会不会又给家长打电话?”
闻景:……
他迟疑的不是这个,而是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提条件。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傅星闲期待的脸,松口了:“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不过的确有个条件。……你听完了不能打我。”
傅星闲点头。
闻景把那个乱七八糟、神走向,最后上了社会新闻、法制节目的梦讲了。
傅星闲失语。
闻景沮丧:“说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傅星闲捂脸:“前天晚上居然还惨一点?”
他也不知道如何评价,只能给闻景点个赞:“你的梦境学习能力有点强。”
闻景可怜巴巴地点头:“我都说了,不想上生理课。”
傅星闲:“……比你自己的学习能力还强。”
闻景:……
“算了,”傅星闲叹了一口气,“你这个情况有点特殊,我完全无法判断信息素依赖对你的影响,可能得需要问问孙医生。跟他沟通的时候免不得说明梦的内容,没问题吧?”
闻景迟疑了一会儿,点头。
“但是绝对、绝对不能再告诉第四个人了,知道吗!”
“你放心,不会说的。”傅星闲还想说点什么,旁边的手机突然嘀嘀嘀地响了。
俩人看过去,计时器显示时间到,他们今天交换信息素的活动结束了。
“周二周三摸底考,你回房间好好看书吧。”傅星闲起身,揉了一把他脑袋,“不用想太多。”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