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轿子不能抬?”宋承皱眉问道。
“因为死人的轿子不能抬.....再说了,沈康顺家里不是有个儿子么?亲妹妹出嫁,他怎么不回来抬轿?”那姑娘反问道。
宋承一愣,是啊,沈烟出嫁,沈栖却还在外地上大学。
而沈康顺给的理由却是沈栖学校里请不来假为由,搪塞了过去。
“唉,真是让人愁的慌,婚礼还没到呢,河里的那些东西就控制不住的往外爬了,要是到了婚礼....”
前台姑娘突然目光瞥到了什么,话音戛然而止。
“小春,门锁好了没?我不是叫你上去给302换床单的么?”一道略微尖锐的男声响起。
宋承朝后一看,店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就站在两人身后。
“锁好了锁好了,我这就上去换。”前台姑娘心虚的应了一声,将钥匙放进抽屉里便上了楼。
那店老板走过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面色平静的向楚子寒和宋承询问道:“两位买烟还是买水?”
楚子寒回他买烟,要了一包软中华。
等到两人快要上电梯的时候,店老板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我这小姑娘是新人不懂事,她的话两位可别往心里去。”
楚子寒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店老板那张如死水般平静的脸,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走吧。”楚子寒收回目光。
宋承点点头,将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压了下去。
回到房间后,楚子寒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
“我就知道,九年没联系的亲戚,一联系就没好事。”
果然河神娶亲仪式里,抬轿送行没有沈康顺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搞不好会出人命。
“其实我们现在知道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抬轿送行还要看你个人意愿。”宋承回道。
沈康顺总不能逼着男人去送行,而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前台姑娘口中的,从河里爬上来的东西。
两人没聊多一会都精神疲惫了,开了一天的车急需好好的休息。
宋承拿上换洗的衣物去洗澡,而楚子寒则掏出自己办公的笔记本开始查壶口镇的资料。
等到宋承洗完换人了,楚子寒那边还是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要么是年代久远没有记录了,要么就是编造出来的。
两人实在是查不到索性不管了,等着明天去见沈烟和王神婆一面,大抵能再知道些什么。
标准间两张床,宋承因为对窗户有着深刻的恐惧,所以选择了靠门的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