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了?”
祁念早已打过草稿,扁着嘴,示好地去摸顾飒明的手背,他微微起身,用肘关节支着上半身,表情有些无辜,认真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爸爸昨天只说有客人要来,让我回来,他说......他想见见我。”
“昨天为什么不说?”
“昨天,”他眼神躲了躲,很小声地说,“昨天想听哥哥的声音,忘了......”
顾飒明半信半疑,挨得很近地注视他的眼睛。
祁念硬撑着等了一会儿,试探地去扯顾飒明的领带,然后翻身黏过去,热热的吐息全呼在对方脖子里:“我错了。”
这一刻时光里的错过仿佛都化为虚有,连日烦闷的情绪被生生驱散。
“又撒娇,”顾飒明的手顺着架在自己身上的那条腿往后,拍了拍祁念的屁股,“我看你有魄力有主见得很,次次错了,次次还敢。”
祁念脸红了,眼里荡漾着一汪清澈的水,他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问道:“哥......做吗?”
顾飒明喉结滚动,沉声说:“做什么,不害怕?”
“把门锁了就可以......”祁念羞耻到了极点,僵硬地维持看上去的镇定。
顾飒明拒绝了祁念:“今天不做。”
他将五指**祁念手指之间,握紧,神色温柔,含住祁念的嘴唇接吻。
舌尖探入湿润温热的口腔,发出轻微而暧昧的水声,顾飒明松开他,又贴近,含糊地说:“不是每次都要做,其他任何想做的事也都可以。”
厮磨了一会儿,祁念浑身软绵绵,被顾飒明捞起来,衬衣脱了,换上宽荡荡却厚实的棉绒睡衣,看起来圆滚、暖和。
他坐在床边,眼睛跟粘在了顾飒明身上一样,非常执着且幼稚。
他今晚见到了顾飒明的惊喜迟迟未散。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并不重,但仍旧称得上打扰。
顾飒明整理好祁念的衣服,往门口走去,祁念蹙起眉,跟着转头。
门开,家里的佣人见是顾飒明,面色无奈,硬着头皮开口说:“先生让我来叫您,说时间不早了,不然怕您明天早上的会议来不及。”
顾飒明垂目思索片刻,说:“知道了。”
关门转身——
祁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下来,定定地站在那儿,一只脚的拖鞋歪着,似乎有些迷茫,眼睫隔了很久终于眨一次。
“你要走吗?”
顾飒明见此快步走过去,竟然也会不知所措,他搂紧祁念的肩膀,半晌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