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气不了他对着我笑。顾飒明严肃的时候已经够多,我当然乐意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永远轻松。
而且他也不是真嘲笑我,都是......情趣。
他偷看了我的日记,揶揄着说我才写了几次,但写得真详细,和写学习总结与工作报告一样,只有我这么刻苦地写日记。他觉得可爱。
觉得可爱还要找我算账,就因为写了他的大名,还说了他的坏话。
顾飒明顾飒明顾飒明顾飒明。
身上好酸好痛。
我再也不写日记了。
九月份,哥哥快要过生日了。
生日快乐。
昨天我哥生日,吃完饭回来我去端了蛋糕,然后把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我对过生日实在一窍不通,为了准备礼物去手机上搜了很多,譬如打火机、球鞋什么的,我打算买,但徐砾说你哥要买什么自己不会买,哪里用得着我。
那就送独一无二的。
不过我还是买了剃须刀和游戏机,这样以后我哥要用,这些就都是我送给他的。(游戏机是因为想让他教我陪我玩。)
最后还有个小泥人,上面除了有个“念”字,就像个胖版的火柴人,我把它递过去,怕它太粗糙难看,我哥会看不上。但没有。可能因为它够独一无二吧。主要因为今天早上我看见哥哥起床帮我倒水喝的时候,把小泥人拿起来看,笑了一声。
这回我捏的我自己,下一回再捏他,下下回再捏我自己......
而且昨天哥哥也送了我礼物。
他牵着我的左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往我无名指上戴了个戒指,纯银色的一个圈,直接紧紧圈住了我。一时间忘了吸气,我站在冷气充足的屋子里觉得热,迟来的紧张搞得场面似乎非同一般,我甚至有些怯场。
哥哥只说这是礼物,我问为什么,他说他不喜欢一个人过生日,所以以后每年要我和他一起过。
那我一年就要过两个生日了。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晚上休息间隙我摸到他的左手,被硌到一下。我哥手上戴着和我一样的男戒。
他闭着眼,头上有汗,当然不是在睡,我把他手上那枚戒指取下来,就看见他睁开眼,我竟然又紧张起来,心跳刚有平复又变得激动,在他的注视下很慢地重新帮他戴上去。
然后才看见了戒指侧边刻的字母,代表我和他。
不能比,我哥表面一直淡定至极,而我现在的手仍旧控制不住地想抖。
真的好喜欢啊。
徐砾和施泽吵架了。徐砾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