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切碎的指天椒、香菜,葱花和蒜末制成。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大家又累又饿。
面对香气扑鼻的晚餐,他们也不管今天见到的那些血腥场面了,铆足了劲儿开吃。
阿姐,这个兔肉做得好好吃啊。丁慧咬了一口兔肉,香得直眯眼睛。
这兔子肉质鲜嫩肥厚,一口咬下去,收进肉中的浓郁汤汁全部流到舌头上。
阿妹多吃一点哈,这个兔子都是我自己养的。
韦妻一听,马上拿起汤勺和筷子,热情地把兔肉往她碗里舀。
丁慧的碗里不一会儿就堆满了肉:够了够了,阿姐,我自己夹,你吃你的嘛。
覃斯文从锅里捞起一块煮得卷起来的猪肠,在盐碟里蘸了蘸,一边吃一边露出了难得的惬意表情。
这是什么?张三寺用筷子从锅里挑出一根菜,那菜茎绿油油的,又细又长,还缀着黄色的小花。
这是菜花。姜霁北随口道,在你们那边应该叫菜心。
自己种的,嫩得很,多吃点。韦业举起一瓶黄澄澄的药酒,老表,搞点酒不?我自己泡的蚂蚁药酒。
透过浑浊的液体,可以看到瓶底沉着密密麻麻的大只山蚁。
不了不了。姜霁北笑着推辞,这玩意儿喝了容易食物中毒,今晚还要守夜呢,喝酒误事。
这不比蟆拐好吃多了?韦一心吐了块兔骨头到地上,扒了两口饭,嘀嘀咕咕,净吃点不三不四的东西。
你这个娃仔卵,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难养哦!韦业推了他的头一把。
哪个喊你们吃蟆拐嘛!韦业的话韦一心可不爱听,他长满疙瘩的脸扭曲起来,迅速往碗里扒了几块肉,又夹了两筷子青菜,端起碗自己到屋后吃去了。
这个弟,真是怪哉。韦妻回头往他离开的方向看,连连摇头。
一旁的池闲忽然夹了块什么东西放进姜霁北碗里。
姜霁北低头一看,一只焖得晶莹剔透的兔耳朵静静卧在米饭上,还泛着诱人的油光。
姜霁北是爱吃干锅兔肉的,尤其爱吃兔耳朵,兔耳有软骨,嚼起来脆脆的。
他转头望向池闲。
池闲没看他,面不改色地说:这个好吃。
姜霁北夹起那只兔耳朵吃了。
过了会儿,池闲又夹了一筷子菜花到姜霁北碗里:这个也好吃。
姜霁北夹起菜花,在自己的盐碟里蘸了蘸,也吃了。
池闲再次夹了一片刚煮好的五花肉到姜霁北碗里:猪五花,好吃。
姜霁北忽然留意到,坐在对面的覃斯文正看着他们,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