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1 / 6)

好痛。池闲把额头贴到姜霁北的手心里,闷声道,哥,我受伤了。

姜霁北诧异得差点笑出声来,他俯下身,贴着池闲的耳朵,道:真能装。

没装,池闲皱着眉说,她真揍我了。

阿闲!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中年男人大步流星地闯进来,语气焦急,你怎么样?!

坐在床边的姜霁北扭过头,和闯入者对上了视线。

只一眼,那张布满烧伤瘢痕的脸就映入了他的眼里,和他在全息投影里看到的那个叛变者的脸重叠起来。

他就是阮杜兰。

看到坐在床边的姜霁北,阮杜兰也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看池闲,阴鸷的目光直接锁定在姜霁北身上,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阮杜兰本人跟姜霁北想象中完全不同。

虽然脸上布满了令人无法直视的恐怖伤痕,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强大且沉稳的气场。

方才的语气也是,焦急中带着责怪,处处透着父爱如山的关怀。

不愧是两头装,曾使用苦肉计骗取池闲信任的双面人。

姜霁北在心底迅速判断,此人铁石心肠,心狠手辣,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没有站起身,而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毫不胆怯地跟阮杜兰对视。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仿佛谁先移开视线,谁就会输。

父亲。片刻后,躺在病床上的池闲出声了。

他看了看阮杜兰,又看了看姜霁北,中断了这场较量:我没什么事,您别担心。

听到池闲说话,阮杜兰的目光瞬间变得温和下来,阴鸷的脸上也带上了笑意:你就是姜霁北吧?我常听阿闲提起你,他很喜欢你。

他的语气平缓得像个慈祥的父亲。

原来您就是阿闲的义父。姜霁北也适时站起身,露出情真意切的虚伪笑容,阿闲跟我说了,这七年里,多亏了您照顾他。

多亏了这照顾,这七年来池闲身上的账,他迟早要一笔一笔跟阮杜兰算清楚。

嘘。阮杜兰竖起食指,眼睛往门口的方向瞥了瞥,示意隔墙有耳。

他还记得拗自己秘密情报员的人设。

姜霁北不上当,摆出疑惑不解的表情,让自己显得对什么秘密埋伏叛变一无所知:怎么了?

阮杜兰哈哈笑了两声:没事,阿闲要休息,我们小点声。

他快步走到病床前,貌似关切地微微弯下腰,去看池闲的伤:听说你被人劫持到了码头,有没有伤到哪儿?

不碍事。我正准备去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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