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长年累月熏陶出来的习惯让他想和从前一样,用看似平静实则试探的语气对阮杜兰发出提问。
问他现在为什么没有被实景电影装置影响,问他是怎么从实景电影装置中脱出的,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在等待什么,又在提防什。
但看到阮杜兰的眼神之后,池闲什么也不想问了。
他知道阮杜兰不会再答,刚才他口中所谓的教导也不过是嘲讽。
他们之间隐秘的联系已经全然破碎,变成了狂兽般的你死我活。
短暂的寂静中,池闲可以听到电流从照明灯中如水波般流过的声音。
这叫背叛?谁在背叛?想起阮杜兰刚才对自己说的话,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