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钱的人兴奋,输的人不忿,但接着大家都玩味的看向吴涛和赵全。
相比于他们三五百的损失,一次押注一万块的两人才是大头。
赢钱的人,想到两人的下注,也不觉得赚几百值得开心。
同样输钱的人,想到还有两个冤大头输的比他们多的多,自然也就不觉得郁闷。
赵全握着拳头,身子微微摇头,目光愤怒的盯着吴涛,那刻骨的仇怨,哪怕是我站在远处,都能看的真切。
吴涛则是微笑,虽然得意的看着赵全进行挑衅,但是他的笑容也有些僵硬,目光里得意中也参杂着怒火。
显然,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不值得骄傲,更让他愤怒。
不过他想继续赢钱下去,就必须“干”掉赵全,否则他鉴钱赢钱的方式,必然会被众人看穿。
之后又是几局鉴注,随着吴涛一次次押注,终于开始回血。
而赵全则是因为没钱,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包哥,我打欠条,借我一万。”
终于,他又开始看向包兴,找他借钱。
包兴笑的开心,想也没想便将本子扔给他,拿了一万给他。
接着一把大的,赵全跟注吴涛,再次两败俱伤。
“包哥,再借一万,我要翻本。”
这次赵全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包兴自然爽快的借给他,一万两万,甚至十万在他想来都不叫事。
因为赵全有这个资本,他是赵执事的儿子,即便他还不出钱,赵执事也会帮他还。
一场场的同归于尽,甚至让赵全在一次押注中选择跟吴涛换位而压。
“一万,满。”
“一万,白!”
在吴涛将一万鉴金压下后,赵全直接押在白上,目光赤红的看着吴涛。
此刻他满脸狰狞,目光通红,好似患了有眼病一般,尤其是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
这模样正是鉴上头的鉴徒,已然没有现实,眼睛里只有对手,只有胜负。
“切。”
“切。”
“切。”
随着两人下注,四周的保安纷纷激动的对着包兴喊道。
他们押注依然是三五百,对彼此的胜负已然不太看中,而是全神贯注的投入到吴涛和赵全的鉴斗中。
哪怕在傻的人,也早看的明白。这是吴涛和赵全之间的恩怨,是两人争锋想都的鉴斗。
鉴斗,是只会出现在鉴徒中的鉴局。
是两个人彼此针锋相对,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的恩怨。
这样的鉴